霍宴州也親口答應她不會打擾她生活,會看著她幸福。
他這是又想干什么?
云初清了清嗓子,冷著臉開了門。
看到門口站的人是季遇,云初秒變了:“季師兄,你怎么來了?”
季遇提著幾何營養品站在門口,他修長的身高高領毛衣搭質感一流的長款大衣,低調又輕奢,像極了體制內走出來的世家公子。
季遇看了眼云初身后,他說:“云初,我認真考慮了一下,還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過來跟伯父伯母道個歉,好好解釋一下,”
季遇話沒說完,云初當場急眼了。
她伸手一把把季遇拽進門,‘嘭’的一聲把房門帶上。
季遇把手里的營養品放下,他問云初說:“伯父伯母在家嗎?”
云初拍拍胸口心想,幸好不在。
云初指著自已的腦門,異常認真的表情對季遇說:“季師兄我已經成年了,我的事情我自已可以做主,你不用找我爸媽,”
季遇站在云初面前,表情認真,語氣溫柔:“當初是我做主讓你去國外進修,結果我沒把你照顧好,還把你‘欺負’了,我應該跟伯父伯母坦白道歉,”
想起那個混亂的夜晚,云初又急又羞:“季師兄你別說了!”
云初說:“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那就是個意外,季師兄你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以后我們都不準再提那件事,你也別亂想了,”
季遇表情有些為難。
他說:“云初,我雖然比你大幾歲,但是我沒談過戀愛,更沒碰過其他女孩子,那是我第一次,不是你讓我不想我就能不想的,”
云初:“。。。。”
季遇說:“云初,我是個傳統的男人,”
云初:“。。。。”
她一直以為季遇是個穩重內斂的人。
沒想到談論起男女之事,他居然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的這么自然。
云初苦著臉說:“季師兄,要不你給我點時間讓我緩沖一下,”
季遇眉心緊鎖:“你不敢承認,是因為霍總嗎?”
云初感覺自已要死了:“我跟你之間的事,跟他有什么關系?”
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只要她還有記憶,她跟霍宴州就永遠不可能。
季遇眼睛里一閃而過的亮光。
他上前一步試探著握住云初的手說:“云初,我們交往吧?”
云初下意識看向進戶門的方向。
云初對季遇說:“季師兄,你是堂堂城西季家的三少爺,是全球幾千家華西醫院的執行院長,我只是一個剛轉正普通醫生,我不想被人說閑話,”
季遇忍不住把云初往自已懷里拉了一下。
他低頭看著云初的眼睛說:“那我給你時間考慮,你不準再躲著我,”
云初又緊張又心慌。
她夸張的使勁點頭:“你是我領導,我哪敢躲著你,”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季遇灼灼的視線在云初的小臉上停留片刻,指腹輕輕撫過云初的臉頰,情不自禁的低頭緩緩靠近。
云初微微一怔,臉頰隨即紅了一片。
察覺到季遇的意圖,云初猛的反應過來。
她猛的推開季遇,打開房門,把季遇一把推了出去,然后把門帶上。
后背靠在門上,云初雙手捂著胸口,感覺心臟狂跳的厲害。
要死了要死了。
喝的狗黑不認鐵勺,誰不好睡,偏偏把自已的‘財神爺’給睡了。
這讓她以后在醫院里還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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