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樣沒留全部原封未動的寄回來了。
霍宴州情緒瞬間低落,他坐回辦公椅上拿起手邊的文件。
高銘敲門進來,禮貌的跟霍雨眠打了招呼后,來到霍宴州辦公桌前。
高銘打開手里的信封,拿出里面的一沓現金,恭敬的放在霍宴州的辦公桌上:“霍總,秦總晚上在皇廷會所定了包間想約您見過面,這是賄賂我的錢,”
霍宴州拿著手里的文件,點了點那沓現金:“既然給你的,你就拿著,”
高銘跟在霍宴州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對霍宴州的行事作風也有所了解。
自家總裁這么說,就是答應了。
晚上八點多,霍宴州跟陸裴野一起從老宅出發去皇廷會所。
豪車的后排座椅上,霍宴州偏頭看了眼身邊的陸裴野:“現在你去老宅倒是跑的比我還勤快,”
陸裴野給了霍宴州一個傲嬌的小表情:“你得謝謝我,你爺爺今天剛被我哄松口,讓你爸也別再插手你在公司的任何決策了,”
霍宴州上下打量陸裴野:“哄人你倒是有一套,”
陸裴野嘴角咧到耳朵根:“那當然,”
兩人一路到了皇廷會所二樓。
秦漢在包間里等了足足四個小時,終于等到了霍宴州。
看到霍宴州來,不顧臉上的傷出了包間:“霍總,小陸總,”
陸裴野指著秦漢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秦總,我車里有口罩,要不要我去幫你拿一個?”
秦漢尷尬的擺手:“出門前跟我老婆鬧了點別扭,讓小陸總見笑了,”
“一個小時后門口見,”
陸裴野跟霍宴州約好了時間就離開了。
秦漢把霍宴州讓進包間,卑躬屈膝的親自給霍宴州倒酒:“霍總,占用您寶貴時間了,”
霍宴州掃了眼秦漢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說:“我妹妹不懂事,誤撞了秦總的好事,秦總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
一個小時后,霍宴會出了皇廷會所,上車了馬路邊的豪車。
陸裴野遞給霍宴州一根煙:“不愧是初戀,有個人說情霍總這就心軟了?”
上了副駕駛的高銘小心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他家總裁落井下石,以秦氏東南亞的新項目為條件,明著放了謝安寧一馬。
背地里早把事情捅去了秦夫人跟娘家那里。
有秦夫人跟她娘家在,根本不用自家總裁出手,謝安寧跟她姑姑的倒霉還在后頭。
陸裴野也就是故意想刺激霍宴州一下。
雖然他玩世不恭,但是京圈大小事就沒有能瞞過他眼睛的。
陸裴野一本正經的對霍宴州說:“你這個黑心的玩意兒,你算計別人行,你要敢算計我,我讓雨眠不認你這個哥,”
霍宴州給了陸裴野一個智障的眼神。
謝安寧是云初心里的一根刺,是他永遠洗不掉的污點。
在云初回國之前,他會扳倒謝家唯一的靠山秦氏,讓謝家人徹底滾出京市,別再臟了云初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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