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好好的。
同一時間,京市國際機場。
藍雨接過云初手里的行李箱:“多個有權有勢的‘哥哥’也沒什么不好的,比老死不相往來當仇人要強,”
云初表情愧疚:“你好不容易多留兩天,我都沒能好好招待你,”
藍雨根本不在乎這些,心里只有八卦:“云初,生日宴上找霍少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防備著點,”
云初聽勸的點點頭:“放心,我不跟她來往,”
謝安寧野心雖然夠大,但是手段確實一般。
她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是霍宴州帶給她的,跟其他人無關。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不會把謝安寧當成自已的競爭對手。
送走藍雨后,云初直接回了醫院。
下午兩點,季遇過來找云初,遞給云初一個可可愛愛卡通的手提袋:“小梵做的手工水果糖,順帶給你帶了點,”
“謝謝師兄,”
云初接了手提袋,伸手撿了一顆放進嘴里:“嗯,好吃,”
季遇被云初的憨樣給逗笑了:“你的實習轉正我擅自做主給你延后了,下周安排你去t國學習,大概年底回來,能接受嗎?”
云初點頭:“能。”
季遇挑眉:“都不問問我為什么這樣安排?”
云初對季遇是百分百的信任:“季師兄這樣安排一定是為我好,我聽話照做就行。”
上輩子因為有季遇,她的事業一路順風順水。
季遇對她來說,那可是她命中的貴人,是她的財神爺。
財神爺說的話,那必須得聽。
晚上臨近下班時間接到溫蔓電話。
晚上七點,云初來到市中心一家餐廳。
霍雨眠起身給云初拉開椅子:“云初姐,”
云初禮貌的叫了溫蔓一聲,坐在了霍雨眠身邊的位置。
霍雨眠是個急性子:“云初姐,我跟媽約你出來,就是想問問你,昨天晚上你跟我哥聊的怎么樣了?”
云初沒有隱瞞溫蔓跟霍雨眠。
她直截了當的說:“蔓姨,雨眠,我跟宴州哥已經說清楚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更似兄妹,我跟宴州哥都是這樣認為的,我們說好了會好好珍惜這段親情,”
—
同一時間,皇廷會所二樓走廊盡頭最后一個包間。
包間門口有保鏢把門。
包間里面,高銘恭敬的候在霍宴州身后。
霍宴州黑色西褲白色襯衫,襯衫的領口開著兩顆紐扣。
他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手肘抵在膝蓋,右手扣著酒杯。
幾聲恭敬的敲門聲,保鏢把門推開一半:“霍總,謝小姐來了,”
高銘看了霍宴州一眼,朝門口的保鏢點了下頭,門口的保鏢趕緊把人放進來。
謝安寧小心翼翼進了包間。
看到坐在沙發上喝酒的霍宴州,謝安寧立馬委屈的朝他撲了過來:“宴州,”
高銘上前兩步把人攔住。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看向霍宴州:“宴州,你這是什么意思?!”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