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白金鉆石項鏈,背面篆刻有她的姓氏。
一枚粉鉆鉆戒,是霍宴州在小島向她求婚時用的那一枚。
云初安靜的坐在床邊,凝視著面前三樣東西。
她母親這套帝王綠珠寶她已經拍賣過了,是霍宴州高價收回來的,她不能要。
鉆石項鏈,諧音是相戀,是表白的意思,她不能要。
還有這枚天價粉鉆鉆戒,她更不能要。
雖然她今天晚上跟霍宴州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兩人也達成了共識。
但是這些東西她一樣都不能收。
她得找個時間給霍宴州送回去才行。
雖然霍宴州曾經帶給她的那些傷害還存在她的記憶里,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
破鏡難圓。
她跟霍宴州注定回不到從前。
但是在她心里,她會把霍宴州盡量放在跟陸裴野同樣的位置。
放過他,也放過自已。
她要好好過好這輩子,也希望他能安穩度過這輩子。
一直以來憋在心里的事情終于有了結果,云初如釋重負,睡的很香。
凌晨接近四點,霍宴州回到藍灣。
看到陸裴野門神一樣杵在他家門口。
陸裴野看到霍宴州,趕緊打起精神來:“怎么就你一個人,云初呢?談崩了?又被拒絕了?”
霍宴州給了陸裴野一記刀眼。
陸裴野:“。。。。”
霍宴州開門自已進去,把陸裴野關在了門外。
霍宴州站在玄關,疲憊的靠著鞋柜怔怔的站了好一會兒。
視線落在空蕩蕩的換鞋凳上。
上輩子他跟云初住在這里的時候,鞋架上都是她的鞋子。
她一年四季的拖鞋都是卡通的,很可愛。
想起今天晚上跟云初的談話,霍宴州的心再次泛起一陣絞痛。
拖著沉重的步子進來客廳,到處都是云初的影子。
霍宴州沒有進臥室,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霍宴州空洞的眸子望著冷冰冰的天花板。
沒關系。
他會守著這個家,不管云初能不能回來。
第二天一早,霍宴州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上午九點,霍宴州來到老宅。
看著爺爺跟父母面色沉重的坐在客廳里等他。
想起昨晚云初對他說的那些話,霍宴州疲憊的面容微微緩和了幾分。
不管如何,這些都是他至親之人。
他生氣,但不能割舍。
霍宴州解開西裝的紐扣坐在了父母對面。
他剛一坐下來,父親霍青山就開口問他:“你爺爺的股權已經簽字轉給你了,你什么時候回公司?”
霍宴州:“不急,等流程走完再說。”
這輩子,他會為親人好好的活著,讓他們老有所依。
但是該做的他還是會做,絕不縱容。
他也會繼續屹立在京市金字塔的最頂端,用他自已的方式默默的照顧她,保護她,讓她盡可能去幸福。
哪怕,她的幸福跟他無關。
溫蔓起身走到霍宴州面前質問她:“你不是說跟姓謝那個女人一刀兩斷了嗎?為什么她會出現在你跟小初的生日宴上?”
霍宴州面色微沉,他起身解釋:“媽,這件事我已經讓人查了,”
霍老爺子戾聲質問霍宴州:“難道不是你把姓謝那個女人弄回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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