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話音未落,霍青山暴戾的聲音響起:“公司公司你不去,電話電話不接,你想干什么?”
霍宴州面不改色的跟他父親對視:“給你機會,讓你找人把我換掉。”
霍青山指著霍宴州一時語塞:“你!”
霍老爺子拄著拐杖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嚇人。
老爺子厲聲質問:“宴州,短短幾天時間,你把公司幾個核心項目簽給了海外一家不出名的新公司,你說實話,那家公司背后的老板是不是你?”
霍宴州走到霍老爺子面前,攤牌說:“既然爺爺已經知道了,為什么還要明知故問?”
爺孫倆對視,氣氛緊張又詭異。
霍青山氣的不行:“整個霍氏都是你的,你把核心項目往你名下轉,你多此一舉!”
霍宴州冷笑:“霍氏不是我的,是爸你的,是爺爺的,我只是你們的傀儡!”
霍青山再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霍宴州說:“不管是項目,還是流動資金,我都做足了準備,最遲下周,霍氏將憑空蒸發一半資產,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霍青山指著自已的兒子的手抖的厲害:“你這個白眼狼,我一心一意為了霍家為了你,你卻背著我掏空霍氏!”
霍青山:“你這個混賬!我是你父親!我們是父子!”
霍宴州:“生意場上最忌諱感情用事,這是爸你教我的!”
霍青山腳步虛軟癱坐在了沙發上,嘴角不停抽搐。
溫蔓看著此時的丈夫,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相比霍青山,霍老爺子理智的多。
老爺子說:“宴州,你這么做是兩敗俱傷,霍氏的損失就是你的損失。”
霍宴州垂眸,沒有接老爺子的話。
霍老爺子見狀,妥協說:“只要你注銷海外公司,專心打理霍氏企業,你的婚事我可以讓你自已做主。”
霍宴州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爺爺,想讓我繼續打理霍氏可以,你跟爸不再干涉我的婚姻只是其一,我還要你手里那百分之十五的原始股。”
霍宴州話一出,霍老爺子跟霍青山當場變了臉色。
霍青山指著霍宴州咬牙切齒的說:“宴州,他是你爺爺,你別太狠了!”
霍宴州走到他父親面前,語氣平淡:“男子漢大丈夫,想做出一番大事業,心得夠硬,手段得夠狠,這也是爸你教我的。”
霍青山捂著心口差點沒氣暈過去。
霍老爺子緩緩起身:“只要你能保證對霍氏沒有二心,你要的股份我給你!”
老爺子說完,霍宴州當即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掛斷,高銘帶著兩名律師敲門進來。
霍宴州接過高銘手里的股權轉讓書遞到霍老爺子面前:“爺爺,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真心給,現在就簽字。”
云初說過,他不能做普通人。
不然她的日子會更難過。
她說的,他都聽。
爺孫倆對視了足足有幾十秒。
霍老爺子當場簽了字。
扔了手里的簽字筆,霍老爺子警告霍宴州:“字我簽了,一周之內如果你沒按約定回到霍氏,這些股權依舊到不了你手里!”
霍老爺子呵斥自已的兒子扶著他離開。
溫蔓復雜的眼神拍了拍霍宴州的肩膀:“明天你跟小初生日,早點休息,”
霍宴州送溫蔓下樓回到來。
他洗了個澡徑直進了衣帽間。
衣帽間的桌上并排放著三份珠寶:
黑色手提密碼箱里,是他幫云初贖回來的云家那套。
那枚粉鉆鉆戒,是他在小島上向云初求婚時準備的。
還有一件,是他特意在慈善晚宴上給云初拍的鉆石項鏈,全球孤品。
霍宴州拿起那枚粉鉆鉆戒,怔怔的凝視了好久。
明天云初的生日,他很期待。
—
第二天晚上七點過半,云初跟霍宴州的生日晚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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