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飯兩人吃的‘各懷鬼胎’。
從餐廳出來,云初指著馬路對面說:“你忙你的,我步行回去就行,”
霍宴州順手指了一下馬路對面:“我車停在醫院門口,一起走回去吧,”
云初癟癟嘴,跟霍宴州一起散步朝醫院走去。
門診大樓前面的停車坪,霍宴州停下腳步說:“小初,你上我車上坐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云初有點不耐煩了:“我一會兒打卡了,你要說就說不說我走了,”
她隱隱感覺今天的霍宴州有點不對勁。
跟中邪了一樣。
霍宴州居高臨下的視線鎖定住云初的表情,他說:“你拍賣掉的那套珠寶我贖回來了,在我車的后備箱里,”
云初有點意外又有點震驚:“錢我已經還清給你了,你贖那套珠寶干什么?”
霍宴州:“贖回來送你,”
云初脫口而出:“我可不要!”
她可不敢好了傷疤忘了疼。
云初說:“既然你花錢買下來了那就是你的,等我賺夠了錢我找你贖回來,你別坐地起價就行。”
霍宴州復雜的表情盯著云初。
他對云初說:“那套珠寶我先替你保管,你想要隨時找我拿,”
兩人對望。
云初心里呵呵了。
一套珠寶跟她一條小命,她還是能分的清主次的。
云初不肯收回那套珠寶,霍宴州也沒再堅持。
他抬腿走到云初面前:“過兩天我要出差去m國幾天,你給我調配的熏香跟藥用完了,能幫我再配一些嗎?”
云初猶豫了一下讓霍宴州明天來醫院掛號。
霍宴州卻不肯:“你配好我找你拿就行,不用掛號這么麻煩,”
見云初猶豫,霍宴州又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們青梅竹馬,你把我當哥哥嗎?”
云初覺得這話沒毛病。
霍宴州說:“哥哥現在睡眠不好白天頭疼的厲害,你這個當妹妹的不應該心疼嗎?”
云初竟然無法反駁。
她知道霍宴州心機又涼薄。
沒想到他腹黑又綠茶。
竟然用她敷衍他的話反過來將她的軍。
云初只好答應,讓霍宴州明天上午來醫院找她取。
第二天上午,霍宴州來找云初。
順便給云初帶了溫蔓親手做的果蔬干。
看到季遇,霍宴州主動停下來打招呼:“季少,謝謝你幫忙照顧我未婚妻,”
季遇眼神疑惑:“霍總,你跟云初不是退婚了嗎?”
霍宴州糾正:“不是退婚,是婚禮延期。”
季遇點頭表示了解。
看到云初從電梯出來,霍宴州主動迎上去。
云初望著季遇離開的背影問霍宴州:“你們剛剛在聊什么?”
霍宴州揚起手里的手提袋:“我媽給你做了果蔬干,正巧碰到季三少,問他要不要嘗嘗,”
云初領霍宴州來到休息室:“季師兄不是故意拒絕你的,因為他從來不吃零食,”
霍宴州不自覺握緊手里的袋子:“你好像很了解他?”
云初回答的很干脆:“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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