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把密碼箱打上送到霍宴州面前:“宴州,這套珠寶我們已經賣了,你買回來就是你的,我們不能收,”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開口:“云叔,許姨,能告訴我小初為什么突然悔婚的原因嗎?”
見云初的父母表情猶豫,霍宴州提醒說:“我想知道真實答案。”
云峰嘆了口氣:“宴州,你家世好又優秀,我們老兩口一直看好你,但是小初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她說不結婚我們也舍不得逼她,”
許靜說:“小初沒有騙你,她給你的解釋跟給我們的解釋是一樣的,再說女孩子有點事業也是好事,她今天已經去華西醫院辦理入職了,”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垂眸。
云初居然直接去了華西季家私人醫院。
許靜說:“我跟她爸其實也有私心,小初才剛畢業,我們也想留閨女在娘家多過兩年,”
霍宴州保證說:“云叔,許姨,如果你們舍不得小初出嫁,結婚后我們可以回云家來住,我也會支持她出去工作,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霍宴州的讓步讓云初的父母很是感動。
但是他們沒有武斷的替自已的女兒做主。
云峰連聲嘆氣:“宴州,說到底我們家小初配不上你,一切隨緣吧,”
許靜說:“你心意我們領了,珠寶你先帶回去,收不收看小初的意思,”
云峰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霍宴州只能點頭。
他說:“既然如此,這套珠寶我先代為保管,只要你們開口,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們送過來,”
云初的父母不肯收回這套珠寶,那云初就更不可能要了。
但是不管怎樣,他都得再試試他心中的猜測。
霍宴州沉重的表情從云家離開。
上車后,霍宴州點了根煙。
一個煙抽完,他吩咐司機:“去城西。”
一個多小時后,豪車緩緩停靠在華西醫院門口的馬路邊。
霍宴州透過車窗玻璃正好看到云初跟她的同學藍雨一起朝他這邊走過來。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沒有下車打擾。
云初跟藍雨站在馬路邊等另一個同學。
藍雨問云初:“你自已都還是個寶寶,結了婚去伺候婆家一家老小,再加上人情世故,再弄出個孩子...哪還有好日子過?”
云初一個勁兒的點頭:“我已經回頭是岸了,”
藍雨挽著云初的胳膊:“話說這么多年你眼里只有霍少,說你是舔狗中的戰斗狗都不為過,你是怎么突然想通的?”
云初垂眸,不大走心的應了一句:“主動久了也會累的,一覺睡醒起來突然就想通了,不想再輕賤自已了,”
藍雨趁機勸:“雖然霍少長得確實帥能力也夠強,但是吧這么多年他讓你一頭熱,光這一點就堅決不能要,嫁給這種男人就等于一只腳踏進墳墓!”
云初覺得沒毛病:“放心,要嫁我也得嫁一個護我的,心疼我的,能跟我談的來的,不會冷我的,”
她在婚姻的墳墓里被埋過一次,絕對不會再踏進去第二次。
藍雨盯著云初:
“俗話說放棄舊愛最快的方法是新歡,你不是談新男朋友了?”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談多久了?”
...
云初故意反問藍雨岔開話題:“那你先告訴我你跟你男朋友到哪一步了,我就告訴你我新歡是誰?”
馬路邊一輛白色轎車鳴笛緩緩停靠,云初跟藍雨一邊打鬧一邊上了車。
白色轎車緩緩駛離,黑色賓利車窗緩緩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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