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主動開口說要娶云初的時候她也很意外。
可是現在,云初在領證的時候突然反悔,她更加意外。
溫蔓想了想,她吩咐管家準備禮物,親自去云家一趟。
溫蔓來云家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多鐘。
云初的父母看到溫蔓親自過來,熱情的把人讓進客廳。
溫蔓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明了來意:
“親家,我過來問問宴州跟小初這兩個孩子是不是鬧別扭了,婚期在即怎么結婚證還沒領?”
云初的父母相互對看一眼,許靜去叫云初。
云峰說:“小初才剛畢業,先工作兩年再考慮結婚的事也不是壞事,”
溫蔓覺得有點不對勁:“云峰,我們認識也有幾十年了,工作跟嫁人這并不沖突,如果她想工作,我是一定會支持她的,這不是突然悔婚的理由。”
溫蔓問云峰:“是不是我們家宴州做了什么,惹您二老跟小初生氣了?”
就在這時,云初跟在她母親身后來到了客廳。
她來到溫蔓身邊坐下,主動開口說:“蔓姨,是我的問題。”
她是重生的,帶著上一世的記憶。
可是其他人并沒有。
云初耐心的解釋說:“蔓姨,之前是我年紀小沒弄明白,領證前我認真考慮一下,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我對他的感情是親情,并不是愛情,所以我不能嫁給他。”
云初拉著溫蔓的手誠懇的問她說:“對不起蔓姨,宴州哥哥在我心里就像我親哥哥一樣,我是明白的有點晚,但幸好我們還沒結婚,一切都還來得及,”
云初說:“蔓姨你從小疼我,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要不你收我當干女兒吧,等你老了我跟雨眠一起孝照顧您,”
如果說云初有條件沒滿足,溫蔓還能做點什么。
可是云初一句‘把霍宴州當親哥’,溫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沒法拒絕云初的孝順,也沒法擅自做主兩人的婚事。
從云家出來,溫蔓給霍宴州打了電話,讓他晚上務必回老宅一趟。
傍晚,霍宴州剛到霍家老宅門口。
他父親霍青山暴躁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想結婚就結,不想結一句話就把我們霍家打發了,她以為她是誰?”
“約定的婚禮如果不能如期舉行,別怪我翻臉跟他們云家沒完!”
...
霍宴州面不改色進來客廳。
他對他父親霍青山說:“爸,結不結婚是我的事,你別動不動就想威脅別人。”
云初最討厭別人威脅。
重活一世,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威脅她。
包括他自已。
溫蔓生氣的說:“宴州你說實話,你跟云初的婚禮是不是不能如期舉行了?”
霍宴州垂眸,坐在了父母對面的沙發上。
他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他說:“我會去跟云初溝通。”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霍老爺子終于開了口。
老爺子說:“霍家不是普通人家,你是霍氏的執行總裁更不是普通人,霍家繼承人月底大婚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一個月了,所有媒體時刻關注著這件事,”
老爺子說:“婚期必須如期舉行,如果當天你無法讓云家那個丫頭到場,你跟云家丫頭的婚禮,就會變成跟顧家千金的訂婚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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