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裴野提議說:“你名下不是有一艘豪華游輪嗎,布置一下就是最好的場所,”
聽到‘游輪’兩個字,霍宴州的表情慢慢凝固。
陸裴野見霍宴州不感興趣,他又說:“要不就把外灘包下來布置一下,晚上的外灘又漂亮又浪漫,女孩子一定喜歡,”
霍宴州眼神游離躲閃。
心臟深處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
陸裴野見霍宴州還是不感興趣。
他嘆了口氣說:“如果你不想在云初身上花費太多精力,你起碼得定個蛋糕買束玫瑰花,求婚成功后發個朋友圈表明忠心,這才像樣,”
霍宴州大腦嗡嗡作響,胸口起伏的越來越明顯。
游輪,海灘,蛋糕,鮮花,朋友圈...
這些都是他的悔不當初。
也是云初心里永遠拔不出來的刺,愈合不了的傷口。
陸裴野見霍宴州情緒低迷。
他拍拍霍宴州的肩膀安慰他說:“云初就是個小作精,之前為了讓你哄她陪她,裝病這種事都干出來了,過兩天我組個局把云初叫上,你找機會好好哄她一下,”
霍宴州心臟深處的痛感慢慢減輕。
陸裴野說的對。
云初沒嫁給他之前的性格就是這樣的。
她為了讓他多關注她,多抽時間陪她,她經常作妖。
她應該是跟以前一樣在向他撒嬌,想讓他主動親近她,主動表白她。
是他太心急了。
在他們去民政局之前他就該給她準備一場浪漫的求婚,好好向她告白,讓她感受到被愛。
—
兩天后的晚上。
云初為了感謝季遇幫她聯系拍賣行,又主動邀請她去季家醫院實習,她請季遇吃了晚飯。
九點左右,云初跟季遇從餐廳出來,看到陸裴野從車上下來。
陸裴野跟季遇打了聲招呼,急忙慌的說找云初有事。
季遇見狀,先一步離開了。
云初本來想直接回家的。
陸裴野說雨眠在包間里等她,直接把她帶來了皇廷會所。
云初跟在陸裴野身后進了包間,酒精味迎面撲來。
霍雨眠看到云初來趕緊起身說:“云初姐,今天晚上我們大家小聚,我哥喝多了,”
云初看著躺在沙發上‘人事不省’的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陸裴野跟霍雨眠相互對看一眼,霍雨眠拿起包包跑出了包間。
陸裴野說:“抱歉了云初,宴州他喝多了一直叫你的名字,樓上有宴州的私人套房,你們都快領證了,留下來照顧他一夜應該沒什么的,”
陸裴野說完帶上包間的門,拽上門口的霍雨眠閃人。
云初慢悠悠的坐在了霍宴州身邊。
霍宴州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一般人喝不倒他。
這種局他向來也不參加。
喝多了?
叫她的名字?
她是不信的。
云初活動了一下手腕跟指關節,試著推了霍宴州一下。
見霍宴州沒啥反應,云初的手慢慢來到到他的大腿根,然后使勁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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