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罵他:“你冷血無情,你不配有婚姻,不配有家庭,你只配孤獨終老!”
...
霍宴州抱著云初沒有其他動作,也不還口,就這樣聽著云初罵。
一直等到云初罵累了,消停了,霍宴州才溫柔的幫云初整理著額前的碎發。
他說:“小初,你沒必要罵的這么臟,我只是想跟你復婚,爭取一次彌補你的機會,我沒你說的這么不堪。”
云初推開霍宴州的手:“霍宴州我問你,你為什么一定要堅持跟我復婚?”
霍宴州眼神無比誠懇的回答:“婚姻是一輩子的誓,我們說好在一起一輩子的!”
云初眼神嫌棄:“這句話,你對謝安寧母子也應該說過吧?”
霍宴州搖頭:“我是給過謝安寧承諾,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解釋說:“我對你跟對謝安寧是不一樣的,我不愛謝安寧,對她更沒有欲望,”
不等霍宴州把話說完,云初冷聲打斷他:“霍宴州,那你愛我嗎?”
兩人對望,霍宴州突然愣在當場。
從他記事以來,他的生活里處處都有云初。
他們青梅竹馬二十多年,云初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喜歡他。
但是云初從沒問過他這種問題。
結婚三年,云初一味地付出,從來沒提過這種話題。
這是她第一次問他愛不愛。
可是這么多年。
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云初冷漠的凝視著霍宴州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她說:“霍宴州,你是個利益至上的商人,其實你誰都不愛,你只注重你自已的需求。”
云初的話拉回霍宴州的思緒。
霍宴州本能搖頭,但無法辯駁。
云初說:“在我跟你的這段婚姻里,你想要的只有欲望跟利益。”
不等霍宴州開口,云初繼續說:“我們都是天蝎座,我知道你有潔癖,你很想沖破枷鎖給謝安寧母子一個未來,但是你的身體無法接受一個,有過其他男人還生過孩子的女人,”
云初說:“你知道我愛你,所以你可以低成本的留我在你身邊,我年輕漂亮,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熟悉豪門圈子有共同的人脈,”
“不是這樣的!”霍宴州失控阻止:“你別這么想我!”
云初說:“你為什么愿意把你的溫柔跟偏愛都給謝安寧,卻只愿意給我霍太太的身份?”
云初說:“那是因為我年輕,我干凈,我好睡也好用,因為我沒有家庭背景好被你拿捏,因為你覺得我非你不可,你可以為所欲為!”
霍宴州情緒失控,傾身抱住云初:“不是這樣的!”
霍宴州:“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我沒有把你當床伴,我沒有那樣想過!”
云初句句戳心:“就算你不承認,但是你確實這么做了。”
云初說:“霍宴州,我云初這輩子不管跟誰,我絕對不會回頭再跟你過!”
霍宴州猛的松開云初,眼睛紅的嚇人。
他陰沉著臉質問云初說:“小初我再問你一遍,跟傅淮川劃清,”
“不可能!”
不等霍宴州把話說完,云初當場拒絕。
兩人對望,云初眼底的決絕讓霍宴州情緒崩潰。
他猩紅著眼一字一句對云初說:“小初,這是你逼我的!”
話音未落,霍宴州啟動了車子。
他一手扣住云初在懷里,另一手握住方向盤,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像離了弦的箭一樣駛進快車道。
霍宴州的瘋狂讓云初心慌:“霍宴州你要帶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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