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為什么她要收傅淮川的東西?
陸裴野看霍宴州腳步虛晃凌亂,趕緊跟下樓。
眾人見狀,也紛紛下樓,留下表情難堪的秦家夫婦還有謝安寧的哥嫂。
謝琳的臉已經成了土灰色。
原本以為能讓云初那個賤人栽個跟頭,給她侄女先出一口惡氣,沒想到卻被那個賤人反將一軍,還損失了三千多萬。
眼看著自已的丈夫臉色不好,謝琳趕緊捂著肚子彎下腰:“老公,我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
秦家主來不及懊惱生氣,趕緊把謝琳送回房間休息。
十多分鐘后,云初跟季遇乘坐的車輛被霍宴州逼停在馬路邊。
季遇看向云初。
云初說:“季師兄,我跟他沒話說,”
季遇點頭。
霍宴州下車的同時季遇也下了車。
霍宴州伸手去開云初的車門,季遇上前阻攔。
作為一名醫生,季遇看出了霍宴州的不對勁:“霍總,胃是情緒器官,你上午胃出血剛被緊急送進醫院,為了你自已的健康,你最好克制一下自已的情緒,”
霍宴州胸口起伏的厲害。
他拼命克制著自已,聲線依舊不穩:“季遇,我跟我太太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季遇擋在車門前一步不讓:“霍總,我是云初的師兄,也是她的合作伙伴,我有責任維護她,”
霍宴州隱忍了一整晚,早已經沒有了耐心。
他突然出手扣住季遇的肩膀,季遇鎖住霍宴州的手腕反擊。
云初坐在車里,見車外的兩人突然動起了手來,趕緊下車。
云初下車的同時,陸裴野也趕到了。
云初推開霍宴州,護在季遇跟前:“霍宴州,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宴州腳步踉蹌著后退。
他已經數不清云初為了別人已經推開他多少次了。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眼睛,滿眼受傷的說:“云初,我有話問你!”
陸裴野見霍宴州臉色不對勁,他勸霍宴州說:“宴州你別固執,我先送你回去,等你身體好了你再找云初,你們坐下來好好聊一次,”
霍宴州猩紅著眼推開陸裴野,聲音哽咽:“我等不了,我現在就要聽她說!”
云初稍稍猶豫了一下,她對季遇跟陸裴野說:“季師兄,裴野哥,你們先回去吧,我正好也有事想問霍總,”
季遇知道云初是不想麻煩他。
但是既然云初開了口,他也沒再堅持。
畢竟霍宴州現在是求和,不會傷害云初的。
季遇跟陸裴野相繼上車離開。
深夜空曠的馬路邊,只剩霍宴州跟云初兩個人。
云初冷眼看著霍宴州,問他:“霍總有什么事現在可以說了,”
霍宴州被云初的冷漠刺傷到。
他薄紅著眼尾走到云初面前,雙手扣住云初的肩膀。
他看著她的眼睛壓低聲音質問:“傅淮川為什么會送你這么貴重的晚禮服?”
不等云初開口,他搖晃著云初的肩膀情緒崩潰:“你為什么要收他送你的東西,為什么要穿他送你的衣服?!”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