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誰都不許去!”馮陽還給我作對。
其他人似乎還有骨氣,那意思就不想屈服我。
可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手機有信號,可這些人看似專業,可實際上一般進行考古活動時,都是當地有關部門把前期工作都做好,他們才去進行搶救性挖掘。
這些人也許挖掘可以,但讓他們做前期工作,一個個和新手沒什么區別。
他們想著手機信號,一會可能就來了。
可他們忽略了一點,這他媽是無人區,想有信號至少還要等十年之后。
我瞧著他們一個個不服的樣子,指了指陳舒潔和龔敏:“你們兩個剛才為我們說話了,我就不需要你們給我說謝謝了,隨時可以來車里。”
龔敏借此機會說:“還請林先生不要和他們學生一般見識,讓他們都上去吧。”
“龔教授,我只想和真正有修養的人做朋友,他們連最基本的謝謝都不愿意說,我怎么能讓他們上車呢?這樣我可對不起老師從小教我的道理啊。”我很無奈的說。
陳舒潔卻沒有說任何話。
她也沒有和那幫人一直和我耗下去,而是直接上了我的副駕駛。
“有水和吃的嗎?我愿意花十倍的錢買你的。”陳舒潔問。
“你們不會連食物都沒怎么帶吧?”我驚了。
到底多么的腦c,才會不帶著足夠的食物和水來這里戈壁上啊?
“帶是帶了,只是馮陽要統一管理,車子停下來后,才發現食物沒有裝車上。”陳舒潔聲音里能聽得出來有氣。
“怪不得,馮陽見到有車開過來,他會那么主動攔截了。”
我也是無語,這馮陽上躥下跳,我還以為有什么本事,結果就這啊?
連他們食物和水都忘了帶。
如果我不來,這幫人都得走路回去。
就這幫養尊處優的人,能不能活著走回去都是個問題。
我的車后備箱都是水和食物,我給陳舒潔拿了一塊囊,一包牛肉,以及一瓶水給陳舒潔:“不用給錢,你可以隨便吃。”
“謝謝你。”
陳舒潔也真是餓了,接過去她就吃了起來。
可見自從他們坐大巴車過來,到現在滴水未進。
我開車過來五個小時,而我去租車買東西,也是花了三個小時。
八個小時時間,他們滴水未進。
這也讓我感興趣起來,這幫人能堅持多久啊?
等陳舒潔吃完了,我給龔敏和楊衛國以及他的手下送了一些吃的。
黃乃明和馮陽這些學生,看著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我像是沒有看到似的,再次回到了車里。
很快,傍晚到來。
戈壁的景色,還真沒啊。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
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我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只可惜現在還不能和徐姨一起看。
陳舒潔也很喜歡眼前的景色,那白皙,富有青春氣息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容。
戈壁之上,白天和晚上氣溫差距極大。
隨著氣溫降低,附近還能聽到狼叫的聲音。
楊衛國受不了了。
他去勸說黃乃明等人。
可是這幫人,還真他媽有骨氣,說寧死也不可能向我這個宵小低頭。
楊衛國也顧不得他們,上了陳之禮的車。
隨著夕陽消失,陳舒潔也收回眼光,她把帽子往下一壓,睡了起來。
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不得不說,她適應能力還挺強的,在這種環境下她還能睡著。
我來之前準備好了綠色軍大衣,我找出來一件給她蓋上。
而黃乃明等人,還是不放棄,打著手電筒,想把大巴車給修好。
只可惜啊,這幫廢物連一點常識都沒有,還想修補好輪胎?
忙活了半宿,他們以失敗告終。
除了馮陽意外的學生們,其實心里早就不堅定了。
奈何他們之前不敢違背黃乃明的意思。
現在他們饑寒交迫之下,卻無法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