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剛坐上副駕駛,后面許妃煙清冷喊道,“坐后面。”
“啊?”
陳南愣了一下。
“小姐讓你坐后面,有事兒和你說。”李光眼神示意。
剛坐到后面,許妃煙便遞過來了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五百萬,公司給李天虎的補償金。”
“啊?”陳南又是一愣。
他瞥了一眼李光,李光沖著后視鏡擺了個敬手禮。
“這不合適吧。”
陳南皺了皺眉。
畢竟許妃煙跟這件事沒什么關系,她拿五百萬出來當做補償金?好像怎么都說不過去。
“沒什么不合適的,你是我的人他們為了救你而死,我理應補償。”許妃煙淡淡的說。
聞,陳南有點意外。
想不到這妞看著不茍笑,不近人情的,沒想到還挺熱心腸的。
就是怎么這話聽得怪怪的。
什么叫我是你的人?
我只是你的員工好吧。
一路無語。
中間還發生了個小插曲,許妃煙有些困意的時候,陳南湊了個肩膀過來,結果剛碰到陳南的身體,許妃煙瞬間驚醒。
她冷若冰霜的眼神狠狠的瞪著陳南,最后吐了四個字,“滾去前面。”
…
經過十個小時的高速,翌日早上八點,車子駛入了金陵界內。
李光將車子停了下來,接著交代道,“位置發給你了,等你辦完事兒直接來這邊。”
“嗯。”
陳南看了下地址,是一個叫做‘繁花’的會所。
陳南點了點頭,然后打了個車子去了一個叫做未央區的戶籍中心。
王浩早早在此等候了。
“南哥。”
看到陳南過來,坐在臺階上的王浩連忙站起了身。
王浩手里拿著厚厚一沓的資料。
“南哥,通過李天虎的舊身份證,我來這邊戶籍中心查到了他的資料。”
“他們家搬了幾次家,現在在金陵轄下的一個新房村的地方,家里還剩下他母親和妹妹。”
“這李天虎大概是十年前,三十出頭那年逃離境外沒了消息。”
“南哥,這李天虎也是個苦命人。”
王浩眼神復雜。
在去李天虎家的路上,王浩將一份資料遞給了陳南,等他翻開看的時候,王浩則是在旁邊敘述著,
“李天虎自幼喪父,他高中畢業就去當兵了,三十出頭退伍,他選擇了一百多萬的安置費。”
“用這錢,他在六環外置辦了房子,然后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叫做燕萍的女子。”
“兩人相處還算不錯,一年后他給了燕萍三十萬的彩禮,擇日舉辦婚禮,但后面燕萍要求房子寫上她的名字。”
“并且燕萍還坦白她離過婚,還帶了一個兒子,她說,想加名字,要多點彩禮,無非是給自己一個保障。”
“李天虎拒絕了這個要求,并且不在打算跟她繼續下去,而且他一開始只要求彩禮退一半即可。”
“到這里其實都沒什么問題,但騷操作來了,燕萍在某天,當著監控的視角下和李天虎拉拉扯扯,之后報警被他強/奸。”
“你猜最后怎么判的?”
“李天虎被判了三年!并且彩禮不退,李家另需要補償燕萍精神損失費、心理創傷術后恢復費,誤工費等等加起來總共五十萬。”
“前前后后八十萬沒有了,為了給李天虎減刑,李母變賣房產家產,李天虎的妹妹也因此在大二時中斷學業出去打工。”
…
王浩深吸了口氣,他說,“三年后,李天虎刑滿釋放,他殺了燕萍全家,以及當時以周艷艷為首的審判長等數位直接相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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