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地區,無論場合,只要這首歌響起,大多數已經知道他們是誰的觀眾都會陷入所謂的神曲狂熱中,小部分不明就里的局外人,也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divclass="contentadv">而同樣的情況,在接棒他的另一位瀚音樂藝人身上也有體現。那就是憑借一首《alone》,在電子音樂圈刮起一股棉花糖旋風的marshmello。
“i'msoalone,
nothingfeelslikehome。
i'msoalone,
tryingtofindmywaybackhometoyou……”
這首個人風格強烈的futurebass單曲,嚴格意義上來說與瀚音樂無關,因為它早在marshmello跟瀚音樂簽約之前,就已經由來自加拿大的電音廠牌monstercat發行,但韓易和他的各家子公司,絕對是《alone》爆火之后,除了marshmello本人之外受益最大的那一方。
朗朗上口的旋律、令人產生強烈共鳴的歌詞、記憶點鮮明的音色,再加上那部youtube播放量暴漲的創意音樂視頻,讓戴著白色頭套的他,成為了電子音樂粉絲的新寵,也成為了世界各地每個派對主辦方都想請到的熱門嘉賓。
在uta強大經紀網絡的加持下,marshmello的演出價格接連跳漲,從最初的12000美元封頂,到現在75000美元起步,咖位也以尋常藝人無法想象的速度向上提升。madcity音樂節結束之后,marshmello便將飛到圣地亞哥――南美洲的那個圣地亞哥――去參加creamfields智利站的演出。那場電音節上,他不僅將登上主舞臺,而且會排在dondiablo、kshmr等一眾成名已久的著名制作人之前,在倒三的位置進行演出。
稱他是2016年最炙手可熱的電音新星,毫不為過。
購票進入madcity會場的電音樂迷里,絕大部分都期待著marshmello在臺上奏響《alone》前奏的那一瞬間。而這,就是音樂人和他們的幕后團隊,年復一年,堅持不懈地推出新作,并殫精竭慮地尋找最佳宣傳公式的核心因素。
只要一首歌走紅,它所帶來的版稅收益,與演出市場上的商業價值提升,往往就夠一位藝人、一個團隊,舒舒服服地吃一輩子了。
而在madcity音樂節上的每一位藝人,都有一首這樣曾讓萬人空巷的代表作。
“ilovebadbitchesthat'smyfuckinproblem,
andyeahiliketofuckigotafuckinproblem,
iffindingsomebodyrealisyourfuckinproblem,
bringyagirlstothecribmaybewecansolveit……”
對于接棒marshmello的a$aprocky來說,《fuckingproblems》就是他的代表作。這首2012年10月24日由rca唱片做渠道發行的trap說唱,匯聚了a$aprocky、德雷克、2chainz和肯德里克-拉瑪爾這幾位紅到發紫的嘻哈新星。隨著四人在各自風格領域的強勢崛起,這首歌的含金量和受關注度也越來越高。
2013年10月便錄得兩百萬張的單曲銷量,隨后更是進入公告牌單曲榜前十,以第八名的好成績,成為了a$aprocky職業生涯榜單排名最高的作品。
通常情況下,a$aprocky都會單獨表演這首歌里自己的唱段,畢竟想要把其他三人叫到一起演出實在是太過困難。特別是肯德里克-拉瑪爾和德雷克,他們的發展勢頭比a$aprocky更好,檔期比rocky排得更滿,演出費也比他更高。因此,自2013年的summerjam音樂節之后,a$aprocky就再也沒有與其他三人合作過這首歌了。
直到2016年的madcity。
同一天演出的肯德里克-拉瑪爾,在a$aprocky唱《fuckingproblems》的時候驚喜現身。
“姑娘,我知道你想要這根兇器。
姑娘,肯德里克-拉瑪爾這個名字你必須得牢記。
奔馳對我來說就是個代步工具,
你朋友想來參加我們派對得帶著簡歷……”
穿著中山裝的功夫肯尼與a$ap暴徒的匪首在舞臺上重聚,令在場不少嘻哈樂迷興奮地原地亂蹦,大呼值回票價。
開幕第一天,值回票價的大場面不止這一個。當流行朋克樂界的傳奇blink-182豎著年代感拉滿的莫西干頭出現在舞臺左側的好萊塢山平臺,在夜幕中唱響永遠的搖滾經典《allthesmallthings》時,所有經歷過那個被青春偶像劇和叛逆朋克文化主宰的零零年代的樂迷,都不禁熱血沸騰、熱淚盈眶。
“allthesmallthingstruecare,truthbrings。
i'lltakeoneliftyourride,besttrip。
always,iknowyou'llbeatmyshow。
watching,waiting,miserating……”
有些熱單是真正的“流行音樂”,紅紅火火地喧鬧一陣之后,連一點印記都留不下來,就在時光長河里沉了底。但有些經典,不管社會如何變遷,文化如何發展,都會在人們心中永遠保留一個特殊的位置。《allthesmallthings》就是一首這樣的歌,它不僅是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流行朋克浪潮的最強音,也是人們對千禧年最刻骨銘心的記憶。畫著哥特妝,坐在運行著windows98的電腦前,用napster偷偷下載盜來的流行音樂,這就是住在所有美國年輕人腦海里,最鮮活的2000年代。
卡座區的群星里,唱這首歌唱得最大聲、最起勁的,非麥莉-塞勒斯莫屬。2016年的她,還不是2023年那個洗盡鉛華,用一首《flower》強勢歸來的高嶺之花。七年前的她沒落、沉寂、彷徨,還帶著一點點渴求他人關注的瘋狂。對于這個時期的麥莉來說,職業生涯的巔峰期似乎早已過去,《wecan'tstop》和《wreckingball》的曇花一現,也沒能讓她職業生涯的第二春煥發太久。永遠的漢娜-蒙塔娜,跟blink-182一起,被留在了十年之前。
“即使騙我,你并不在乎我,我也不會就這樣離開。
關掉燈,帶我踏上回家的路程。
吶吶吶,吶吶吶吶……”
半山腰的主唱馬克-霍普斯唱到副歌部分的時候,現場的編導突然把中央屏幕的轉播畫面,切到了麥莉-塞勒斯身上。
熾白的聚光燈下,麥莉-塞勒斯曝露在空氣里,布滿紋身的肌膚,跟她略顯迷離的眼眸一樣,都跳動著晦澀莫名的光點。
看到自己忽然出現在屏幕上,麥莉-塞勒斯先是瞳孔一縮,露出了一副無所適從的慌張表情。過了幾秒,她才記起她現在應該扮演的角色,張揚地伸出舌頭,單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用這種性暗示意味極強的方式,跟現場觀眾打了個招呼。
鏡頭移開之后,麥莉迅速垂下手臂,沖剛才不想出鏡而遠遠躲開的新朋友徐憶如綻出一個笑容。
也許是韓易自己多心,但他感覺,這份笑容里,苦澀遠遠多過歡欣。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時間里,韓易有留心觀察,他發現,比起之前的跳脫表現,被現場轉播鏡頭cue到之后的麥莉-塞勒斯明顯安靜了許多。她踱回了卡座沙發前,低頭玩著手機,直到下一位嘉賓肯德里克-拉瑪爾跟全場觀眾一起高聲合唱他的名作《moneytree》,才重新把注意力投回舞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