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質上,不過是一邊賺錢,一邊沽名釣譽罷了。
正在心底嘲諷,她卻聽到。
“第一批基金會成員暫定在十人以內,除了各位院領導,我還推舉蘇杳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
孟棠帶頭鼓掌,勢如表彰大會。
蘇杳只怔愣一瞬,斷然拒絕。
“我不行。”
這三字鮮少出現在她的字典里。
但此刻,她愿意寫滿整本字典。
“你不行?”孟棠亦感稀罕,似有若無地笑,“蘇杳,當初你從威亞上摔下來都沒說過這三個字,而且之后你確實做到了,康復后屢出神作,不像我,沒辦法再跳舞。”
她辭中的笑意倏爾不見。
所有人都能聽得出,她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蘇杳卻咬定自己不行。
“你也說了,那是在臺上,你剛說的基金會什么的,我一竅不通。”
孟棠并未堅持,饒有興味點頭:“好,那就當你拒絕了,我剛才忘了說,以后基金會的門檻會提高,不能再隨意加入成員,我很快就會發放第一筆基金分紅,就當是給院里老師們的福利。”
她當場宣布了和池氏的意向合作。
毫無防備聽到那兩個字,蘇杳變了臉色。
孟棠斜睨,唇角勾笑。
她以為蘇杳在后悔。
無論如何想不到,蘇杳在慶幸。
難捱的會議結束。
回到辦公室,蘇杳想著孟棠對基金會的介紹,頗感頭大。
千躲萬躲,卻沒辦法躲開池玨。
仿佛越躲越近了。
她給慕晚發了信息:“這兩天池玨有什么動靜嗎?”
慕晚對兩人之間的往事興趣盎然,興沖沖打來了視頻電話。
“杳杳,你這么問我什么意思?你是想見他還是想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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