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這件事就好。”

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蘇杳還有什么可坦白的。

兩人關系親密，只差同穿一條裙子。

看蘇杳的神色，卻玄而又玄。

“杳杳，你背著我有男人了？”

這是慕晚唯一能想到的“秘密”。

蘇杳竟點了點頭！

她趁慕晚瞠目結舌時急忙解釋：“是、是以前，十年前了！當時你和我不在同一所大學，有半年的時間，我交了一個男朋友。”

慕晚疑惑看她：“就這？所以呢？難道你男朋友是慕家人？不會是我爹吧？”

輪到蘇杳瞠目。

她氣笑搖頭，原本的緊張情緒消散，索性一口氣說出了和池玨的過往。

“那個時候他才不是什么池家掌權人，而是一個學都上不起的小可憐，我擔心你罵我養男人，才瞞著你的。”

“那時我確實動了真心，但蘇承業”

蘇杳眸子晦暗一瞬。

她極少喊“爸爸”，被賣給沈寂修后，她更是沒有回過蘇家。

早已跟吃人的原生家庭切割得一干二凈。

“蘇承業為了自己手里那筆爛賬，把我賣給了沈寂修，隨后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那池玨呢？你就那么跟他分了手？”

蘇杳如鯁在喉。

如今回想分手當天的種種，依舊像置身于那場可怖的暴雨。

令人膽寒。

她微微啟唇，不知如何解釋，千萬語化成幾個字，“我對不起他。”

全程沒能合上唇瓣的慕晚回過神，忽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道：“怪不得他主動加我，杳杳，你有沒想過他對你余情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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