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宣低頭看了一眼油紙包,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東西,但是徐秀容喝下這個藥的話,就能留住肚子里的孩子。
葉昭昭冷冷笑了笑,沙啞的聲音道:“我跟殿下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會幫助殿下的……”
李河宣的目光沉了沉,思索了片刻之后,轉身走進了屋。
葉昭昭看著他走進去的樣子,目光閃過得逞的神色,很快她就能培養出蠱王了,現在就差藥血……
李河宣沒有猶豫,把葉昭昭給的東西下到了茶水里,之后端給徐秀容。
他的動作誰都沒有看見。
“秀容,喝點茶水。”
徐秀容根本沒有心思喝茶水,不過是殿下親手端過來的,她下意識接過來,淺淺喝了一口。
一旁張太醫診完了脈,但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六皇妃肚子里的孩子兇多吉少……
但這可是皇室血脈,要是有個好歹,連他也可能會被波及,一怒之下被治罪。
一
時之間犯了難,不知道該怎么說。
徐秀容抬起了臉,虛弱看向張太醫,“太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樣?”
“這……”張太醫吞吞吐吐,臉色為難。
徐秀容感到肚子疼痛,一路上她就有種感覺,這個孩子要保不住了,但是她不愿去想。
張太醫面色為難,最后道:“恕下官直,六皇妃的脈象不是很好……”
“張太醫。”
李河宣看向張太醫,道:“再給秀容診診脈吧,定然是哪里出了差錯!秀容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殿下,下官已經盡力了……”張太醫小心翼翼開口。
“胡亂語!秀容怎可能有事呢!”李河宣一臉的怒容。
張太醫不敢忤逆,只能應下,再次給六皇妃診脈。
手搭上六皇妃手腕的時候眉頭緊皺,心里暗暗在措辭,該如何向六殿下解釋才好……
下一刻,不禁一怔。
咦?脈象似乎有些怪異,方才六皇妃的脈象微弱,明明是滑胎的征兆,怎么現在又跳動有力起來了?
張太醫愣怔,連忙認真給六皇妃診脈。
徐秀容也漸漸感覺肚子的疼痛減輕,不像方才那么疼了。
她臉色緊張,看著張太醫。
“太醫……”
張太醫這一次認真診脈,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后才松開了手,長長舒出一口氣。
“六皇妃腹中的胎兒無事!”
徐秀容緊張的抬起了臉,“真的嗎?我的孩子……真的無事?”
“是!”張太醫點頭,內心感到奇怪,明明方才診出的脈象不是這樣的,難道是他診錯了?不管怎樣六皇妃平安無事就是好的。
因為不放心,診脈了好一會兒才敢下定論。
“六皇妃應該是受了驚嚇,只要服用幾貼安胎藥,安心休養就好了,日后萬萬不可再折騰了。”
徐秀容聽到后淚水不禁滑落,太好了,她和殿下的孩子無事。
一旁的李河宣聽到后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沉色,葉昭昭給的東西,真的保住了徐秀容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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