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這什么奇葩啊?”
看到這一幕,不止一眾王楊家的人,連一旁的看熱鬧的統子簡直驚呆了。\w?e\i?q~u\b,o^o-k!.?c,o·m_忙不迭看向一旁正垂目沉思的自家宿主。
“宿主,你說她這是要干啥?”
“再憨的人,做事一定都有目的,既然很大可能不是沖著姓王的,那么換個思路,原身媽呢?”
至于孟副廠長想上位,挑撥兩家關系,剔除王主任這個頗有能耐的廠長心腹。
也不是沒可能,不過目光在眼前這位孟姑娘身上頓了片刻。
嗯……想來那位副廠長只要不傻,就不會派自家親女兒來,還是個跟眼前王兔崽子差不多型號的棒錘二號。
而且孟玉這個人,安寧總覺得有些耳熟。
“對了阿統,上輩子,衛女士改嫁的那個人,好像叫陳福生是吧,好像就是“機緣巧合”幫了一位廠里貴人,這才從普通工人,升到了小組長。”
也就是因此,加上這人確實不錯,衛喬后面這才沒法子挑了這人。
而她沒記錯的話,幫的那個人,恰巧就是姓孟。更恰好的是,這位姓陳的也確實對原身媽有意思,算是追求者之一。
上輩子因著原身受傷,又被耽擱了救治,等衛喬回來再送去診所已經晚了。雖然人救了下來,但還是在醫院躺了不少時候,回來后身體也虛弱了不少。
雖然王家后面知道后也賠了錢,但仇都結下了,婚事自然也涼了。鴻特曉說罔首發
原身那會兒雖小,卻也確實體會到了那陣子的艱難。尤其等到55年,開始票證年代后。
沒有正式工作,沒有錢,一個美貌女子還跟著三個孩子,想也知道,日子簡直難過到底了。
當然后來跟著親媽嫁人后,也沒好到哪里就是了。
陳福生人雖老實,卻不是個聰明的,上頭也沒有爸媽,卻偏有一個處處愛指指點點的兩個姐姐。對原身兩個拖油瓶更是不待見,動輒暗戳戳譏諷更是常事。
大姐還好,是個能忍的,原身可不一樣,雖說身子弱,手卻是個狠的,脾氣還特別暴,可不時時都要跟幾個表兄們打上一場。
偷偷潑沸水,辣椒熬水,惡作劇,反正能報復的原身就沒落下過。時日久了,招惹的人少了,但原身名聲自然不咋好了。
再加上,原身媽遲遲沒有生下孩子,更是被四周人指指點點,連早前老實愛媳婦的陳福生,手里的錢也開始被兩個姐姐,幾個小外甥拿捏。
當然若只是這樣還好,等到后面饑荒時期,原身一家的慘劇這才徹底開始……
老實人,呵!
安寧不由得冷嗤一聲,看向眼前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冷了起來。
恰在這時候,孟副廠長總算姍姍來遲,到底是相熟之人,能走到今日,孟副廠長背景能力自然也不俗。
雖然生氣這丫頭不知中了什么邪,凈干些損人不利己的倒霉事兒。-m¢a-n′k?a.n?s?h-u^.`c/o,m′但看在外孫沒什么大礙,人家賠禮也算到位,包括王明德在內的楊家人暫時倒也不想明面上撕破臉皮。
孰料下一秒,病床上,原本安靜的王永華突然捂著腦袋嚎了起來:
“哇……爸,姥姥姥爺,我腦袋疼!”
病房內,原本還算平和的環境陡然一變。
不多時,一個身穿白大褂,醫生打扮中年男子匆忙被拉了過來。
一番仔細詢問檢查過后,醫生面色突然一變:“這娃子極有可能摔倒時磕到了腦后,目前看狀況極有可能是腦震蕩,至于是不是會留下后遺癥,還需要之后再觀察一番。”
話音落,楊廠長臉上僅有的微末笑意再維持不住。
又是承諾又是哄騙,在場眾人好不容易將還躺在床上哇哇直叫的小兔崽子哄住。
病房內,原本微妙的氣氛愈發詭異了幾分。不說王主任這個當爸的,涉及女兒留下的唯一骨血,楊廠長平日里再是和氣,那也是正兒八經早年戰場上出來的兵,這會兒惱怒之下,一身氣勢更是叫人心下一顫。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