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東,就不能想點健康的嗎?
唐溪沒回秦驍,放下手機,專心和蘇梔吃飯聊。
吃完飯,唐溪和蘇梔在商場里又逛了會,時間還早,就從蛋糕店里買了點甜品回工作室分給林簡陳愷他們吃。
秦驍晚上有應酬,不回吃飯。
唐溪傍晚的時候吃了點蛋糕,也不怎么餓,回到家后就上樓,找了個花瓶把秦驍今送自己的那朵玫瑰花『插』進去,放在床頭,然后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拿了條毯子蓋著腿,在沙發上坐著,邊玩手機邊等秦驍回。
她最近晚上都是和秦驍一起睡,早上秦驍起床后,她也就醒了,雖然躺在床上沒起,但也沒睡,就在床上玩手機,睡眠時長和秦驍基本差不多。
秦驍常年如此,對他說還算充足的睡眠時間,對唐溪說遠遠不夠,這會躺在沙發上,還不到九點,困得眼皮子就有點睜不開了。
她半瞇著眼,強撐著困意給秦驍發了條消息,問他大概幾點回,問完還沒等到秦驍回復,就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眼睛向后躺在沙發上,準備瞇一會。
秦驍近十一點回到家,看到唐溪在沙發上睡著了,到她面前,正準備抱她,想到自己從外面回,晚上喝了點酒,衣服穿了一,在飯桌上沾染了些酒味,把外套脫了,才俯把她從沙發上抱起,往床邊。
唐溪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睜開眼,問道:“回啦?”
“嗯。”
秦驍把她放到床上。
唐溪『揉』了『揉』眼睛問,“幾點了?”
秦驍:“十一點。”
唐溪側躺在床上,右手搭在他手臂上,聞到他上有淡淡的酒味,問道:“喝酒了?”
秦驍嗯了聲,說:“一點點。”
他手指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摸』了『摸』,說:“你先睡,我去洗澡。”
唐溪向后伸著懶腰,說:“我都睡過一覺了,你把我手機拿過,我玩會手機。”
秦驍只把她抱到了床上,手機還落在沙發上。
秦驍轉,從沙發上把她手機拿過遞給她。
唐溪拿起手機,看見她問秦驍幾點回后,秦驍回復了十一點半,然后又補了一句說盡快,讓她先睡。
秦驍去衣帽間拿睡衣,唐溪躺在床上,等他進浴室,關上門,里面響起水流聲,往浴室的方向探了下頭,伸手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耳機,『插』在手機上。
她隨意在手機上打開一首歌,加大音量,沒戴耳機,測試耳機有沒有『插』好,手機里的聲音有沒有外漏。
檢查了一遍后,然后做賊一戴上耳機,打開了手機錄音。
秦驍醉酒那晚在一樓客廳里鬧騰,說了多話,一會讓她愛他,一會嘀嘀咕咕的說她不記得他了,一會控訴她是騙子,就知道對他說一些不心的情話,其實心里一點都不在意他。
還抱怨她只有周五才會想他。
唐溪剛開始面對酒醉回家,好大一只,卻又委屈的控訴她敷衍式說土味情話的男人還有點不知所措,被他說的羞愧萬分,被巨大的內疚感包裹,忍不住想哭,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對他說那些情話,撩撥他對自己動了心思,又不想承擔愛情帶的風險。
后他倒在沙發上,抱著她蹭蹭去,那幾句話說多了,她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他那張冷俊臉龐上的委屈表情,又覺得想。
大概她那時心里就已經放下長久以的執念,下定決心要給他回應,濃烈的欺騙他感情的愧疚感逐漸消失,她如釋重負,于是她就悄悄的『摸』出手機,給他說的話,錄了音。
原本,她是想錄一段視頻的,但即便是在醉酒耍酒瘋,秦驍也是個機警的男人,只要她一把手機攝像頭對著他臉,他就把腦袋湊過問她在錄什么。
了不打草驚蛇,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沒錄視頻,只錄了音。
這段錄音,她這兩背著他重復播放,聽一次一次,明明已經能把他的話倒背如流,但每次聽到他那醉醺醺的帶著委屈的聲音,她就忍不住想。
她戴著耳機,躲在被子里聽錄音。
過了會,秦驍洗完澡,從浴室出,沒穿睡衣,就裹了件浴袍在上。
浴袍的腰帶也沒系,領口敞開著,被熱氣蒸得微紅的胸膛袒『露』在外面,頭發也沒怎么干,拿著吹風機在浴室門前看了眼唐溪,見她還沒睡,就把吹風機拿過,『插』在床頭柜的『插』排上,站在床頭吹。
唐溪戴著一只耳機,另一只耳朵空出,防止他跟自己說話聽不見。
她聽著耳機里他抱怨自己不記得他的聲音,抬眸看向站在床頭高大挺拔的男人。
秦驍面對著她,見她抿著唇,嘴角上揚,眼睛也彎的像月牙一,時不時的眨一眨,心里隨著她撲閃撲閃的睫『毛』,癢癢的,關掉吹風機,垂著眸,有點自戀的低聲問,“你是不是想親我?”
唐溪眼睛轉了一圈,臉頰鼓了下,耳機里秦驍可憐巴巴的聲音還在持續輸出,唐溪沒忍住,哈哈大。
秦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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