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溫柔地感嘆著,“怪不得都喜歡小棉襖,看茶茶就不會和我頂嘴。”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茶茶突然皺起淡淡的眉毛,小手緊握,十分用力的模樣。
隨著她重重的一聲“嗯”,眉梢瞬間松弛,喝奶的小嘴又咕嚕咕嚕蠕動起來。
訓訓似乎也感應到什么,唇角向上一勾,露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哈哈哈!”譚遇熙被兩個寶寶意外的配合震驚到,實在是沒忍住,大笑出聲。
“看來你的小棉襖今晚為了感謝你對她的夸獎,送了你一個「嗯嗯大禮包」。”
“剛和你斗完嘴的寶貝兒子也正在等著看好戲。”
司妄微微搖頭,真是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是欠他們的。”他無奈地輕笑一聲。
隨后等著茶茶喝完奶,拍了嗝,才幫她把屁屁清理干凈。
斗嘴歸斗嘴,兒子的尿不濕他也連著換得舒舒服服。
還不忘隔著尿不濕輕輕拍了一下訓訓的小屁股,笑罵著,
“下次再和老子吵架,就自已換尿不濕。”
這回訓訓沒有大聲,而是輕輕地“咿咿”兩聲,將小手塞進了自已的嘴里,吮吸著。
“老公,訓訓好像餓了。”
譚遇熙抱著已經快要睡著的茶茶輕輕安撫著,時不時地低頭看一眼躺在嬰兒床上還睜著大眼睛的訓訓。
“嗯,看出來了。”司妄輕輕應聲,又熟練地去桌邊泡奶。
等他回過頭,就看到譚遇熙蜷縮著身子抱著茶茶隨意地躺在床上睡著了,兩只白嫩的小腳還搭在床外。
即使每天都不需要她帶孩子,但生完寶寶后她的身體還是容易疲憊,需要好好調養。
他心疼地低嘆一聲,走到床邊,將茶茶抱進嬰兒床蓋上小毯子。
隨后輕柔地將譚遇熙抱正躺在床上,細心地幫她掖好被子。
“老婆,辛苦了。”他俯下身輕輕說著,又親親她的額頭安撫了一下,才起身回去抱訓訓喂奶。
五年后
“小少爺,小小姐!請你們從里面出來!”
修竹站在門口看著兩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進老爺子的書房,在毛筆桌臺“作畫”的兩位祖宗,眉心緊蹙。
自從他們會爬會走后,整個司家就沒有一天消停過。
尤其是管事的他和幽蘭,每天不是帶人抓他們,就是在抓他們的路上。
一身帥氣黑色衛衣運動套裝的司訓站在桌臺后,懶懶地抬頭看他一眼,對他的要求一點都不當回事。
他將手中的毛筆隨意地往桌上一丟,身子往后面的椅子閑散地一坐,雙臂搭在扶手上,二郎腿一翹,和司妄平時一模一樣的語氣,
“怎么?修竹叔叔,我教妹妹畫畫呢,這都不行?”
和他同款粉色衛衣運動套裝的司茶站在桌臺前,停下在紙上亂描亂寫的毛筆,抬頭揚起一個乖巧無辜的笑臉,嗓音又奶又甜,
“對呀,修竹叔叔,哥哥教我畫畫呢。”
“茶茶和哥哥這么好學,修竹叔叔一定不會怪我們亂闖太爺爺的書房吧?”
又來了,配合默契的兩兄妹。
一個主張身份的壓迫,一個主張用偽裝來讓人心軟。
訓,是真的不受訓。
茶,是真的非常茶。
修竹和身后跟著的四個侍者同時顫了下眉心,根本沒辦法再開口說一句。
見他們又拿他們沒辦法,兩兄妹同時勾起唇角,默契地對視一眼,又準備囂張跋扈地做自已。
只是兩人的毛筆剛蘸取墨水,門外就傳來了他們再熟悉不過的痞氣聲音。
“是嘛?那這幅畫一定非常美觀,爸爸和媽媽可要好好欣賞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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