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單手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薄紅的嘴唇碾壓在她軟嫩的唇瓣上,潮濕的吻傾軋而下。
他吻的強勢、霸道、很急、很兇。
她微嘟的唇珠被他蹂躪的又紅又燙,漸漸覺得呼吸不過氣,瀕臨窒息,但又隱隱覺得有些上癮,還似乎覺得不過癮,想要更多,更猛,她嫩生生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沒等他去撬她的唇齒,她主動張開,讓他進來。
她勾纏他,回應他,吞咽他。
覺察到她的主動,周宴澤心中的情緒更加澎湃洶涌。
親吻和接吻,一字之差,差別卻很大。
前者是一個人的獨角戲,后者則是兩個人的兩情相悅。
火勢本就猛烈,她的回應像在澆油,轟的一下,野火沖上天。
周宴澤的吻沿著她的嘴唇往下落,沿著她雪白嬌嫩的皮膚向下蔓延。
他伸手去撩她的裙擺,她也沒有拒絕。
主動,乖順,配合,是他喜歡的模樣。
周宴澤急躁的將脖子上的領帶抽出來,捆綁住她的雪白皓腕。
輕微一聲噠,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落進耳朵。
賀雨棠睫毛顫巍巍地抖動,但仍然乖乖的躺在辦公桌上。
她開口說話,輕輕柔柔的聲音像在風中搖晃的樹葉,“周宴澤,今天我和賀青山簽了協議,如果你把《我見青山多嫵媚》劇組的宣傳外包給他,他就把手里一半的股權轉讓給我。”
她雙手往下撈,去拉他的褲子拉鏈。
“周宴澤,你愿意幫我吧?”
周宴澤眼中的春潮褪了個干凈,伸手按住她拉他拉鏈的手。
原來,她今天的主動、乖順、配合,都有情可原。
誠然,他想要她。
但不是以這種交易的方式。
褲子拉鏈被她拉開一半,他手指往上拉嚴。
輕微一聲噠,解開的皮帶扣復又合上。
賀雨棠覺察到他的火熱褪去,睜開雙眼,動情的眼瞳里布滿迷茫。
“周宴澤……”
她堆疊在腰間的裙子被他撫下去,胳膊被他擒住,人被他從辦公桌上拉起來。
他雙手插兜,白色襯衣領口微敞,黑沉的眉眼盯著她看,“賀雨棠,你覺得我會不會幫你?”
賀雨棠坐在辦公桌上,仰看著他,回說:“我不知道。”
周宴澤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合同都跟別人簽了,不就是篤定我會幫你嗎。”
賀雨棠沒否認。
周宴澤望著她,認真地說:“賀雨棠,我想告訴你,你想讓我幫你,不必采取用身體交換的方式,我愿意幫你,也絕對不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你只需要對我說一聲幫我,無論任何事,無論多少錢,我都會幫你。”
周宴澤非常明白愛和占有的先來后到。
因為他愛她,所以想占有她。
不是因為想占有她,而去占有她。
因為愛,所以想占有,這叫愛。
因為占有,所以想占有,這叫發泄。
這就是——
有男人怕你花他的錢,一遍一遍地告訴你他沒錢。
有男人怕你不相信他愛你,一直拿錢砸你,生怕你不花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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