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州:“是嗎?”
賀雨棠:“你可以給蜜蜜打電話。”
掛斷電話,賀京州眉頭重重跳了一下,感覺小七在騙他,其實……
她在陳淮律家。
那個男醫生那么喜歡她,一定是那個男醫生在纏著他妹妹。
周宴澤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半夜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賀京州:“我剛才給小七打電話,她說她在田蜜蜜家,你幫我核實一下。”
周宴澤笑著說:“這事你找我,真是找對人了。”
三分鐘后,他給賀京州打電話,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賀雨棠說:“核實過了,糖糖在田蜜蜜家。”
賀京州的眉頭不跳了,不在陳淮律家,“那就好,掛了。”
周宴澤:“嗯,你放心的睡吧。”
把手機扔在一邊,他抱著賀雨棠翻身,在床上滾了一圈,他躺在床上,她躺在他身上。
他手臂橫攬她的腰,一手卷著她的頭發,好像情人睡前的呢喃談話。
“今天為什么冒充ktv的小姐去包廂找我?”
賀雨棠趴在他胸膛上,耳朵貼著他的左胸口,可以清晰的聽到他胸腔里的心跳聲。
“我當時給你打電話,你說你在談生意。”
周宴澤:“確實在談生意,商場上的交際應酬,免不了去那種風月場所。”
賀雨棠的手指在他胸膛上一圈圈的畫圓,“那你會點小姐嗎?”
周宴澤:“不會。”
賀雨棠:“以前點過嗎?”
周宴澤:“從來沒有。”
賀雨棠:“我看那些女人長的挺漂亮的,露出來的大腿又白又嫩,你覺得呢?”
周宴澤:“你最美。”
賀雨棠雙眼一彎,滿意了,盈盈的笑著不問了。
一連八天沒有睡覺,此刻懷里抱著溫香軟玉,清甜的氣息,柔軟的手感,乖順的依偎,周宴澤的心跳變得平緩舒緩下來。
賀雨棠抬頭看他,見他雙眼闔著,纖黑的睫毛在床頭燈的照耀下,在他冷白的皮膚上打下一層蜜色的重影。
她想去關掉他頭頂上的床頭燈,直起身想起來,橫在她腰上的手指忽然收緊,把她按回來牢牢摟住。
生怕她走了。
賀雨棠便趴在他身上不動了,很快,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睡了過去。
晨光破曉,明亮的光線如同碎銀傾灑。
賀雨棠從床上起來,沒看到周宴澤的身影。
昨晚被周宴澤把浴袍帶子抽開,沒有重新系上,就這么睡了一夜。
此刻,她身上的浴袍往兩邊敞開,曼妙起伏的風景暴露在空氣里。
不知道為什么,賀雨棠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感覺腰肢和大腿上有些痛,好像被用力碾過一樣。
浴袍皺皺巴巴像被揉過的白紙,沒法穿了。
賀雨棠走進浴室,昨晚洗澡時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不翼而飛。
她打開他的衣柜,翻了一通,沒找到。
于是她便拿起一件他的白色襯衣,穿在身上。
寬大的男士襯衣套著她纖細柔柔的身段,空空蕩蕩,走路時布料貼在她柔軟的腰肢和雪白的大腿上,又美又欲,看起來很勾人。
賀雨棠站在二樓的旋轉樓梯上,朝著下面偌大的空蕩蕩的大廳里,喊了一聲:“周宴澤。”
沒人應答。
她走下樓梯,又大聲喊了兩句:“周小澤,周小澤。”
人去哪了?
轉頭,她看到周宴澤和周慕謙父子兩個坐在桌旁,正盯著她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