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倚著的男人長腿優越,一步跨到她面前,灼熱掌心一把捂住她軟紅的小嘴。
“叫什么,該叫的時候你不叫,不該叫的時候叫的像個百靈鳥。”
賀雨棠:“……”
想咬他一口。
她也確實這么做了,張嘴咬在他的手指上。
俗話說,十指連心,手受傷時會鉆心的疼。
周宴澤閉著雙眼,一臉享受,“爽。”
賀雨棠咬不下去了,松開咬著他手指的嘴。
周宴澤睜開雙眼,意猶未盡,“怎么不再多咬一會兒,我還沒爽夠。”
賀雨棠仰著小臉,嗔瞪了他一眼,推開他捂著她嘴唇的手,往臥室門口走。
周宴澤偏頭看向她的背影,雙眼一瞇,伸手,精準的抓住她內衣的背扣,用力一扯,把人給拽了回來。
“啊啊啊啊——”賀雨棠感覺被緊得慌,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用力擠壓,都勒扁了。
她身子連忙往后退,撞在他胸膛上。
周宴澤的手還拽著她的內衣背扣,“怎么不走了,你走啊。”
賀雨棠漲紅著臉,“周宴澤你下流!”
周宴澤語調懶懶散散,“我怎么下流了?我摸你了?我親你了?”
賀雨棠:“你摸我的內衣帶子了。”
周宴澤:“隔著一層你的小草莓睡衣,不算摸。”
賀雨棠腦瓜子一轉,機靈的反駁,“難道戴著套做就不算做嗎?”
周宴澤挑了挑眉,似乎被她的反問驚訝到,他反應更是快,旋即昧著良心說:“我覺得不算,所以咱倆……做做?”
賀雨棠牙齒咬了咬嘴唇,緋紅的臉頰偏向一側,“做你的春秋大夢。”
周宴澤:“別說,我夜夜夢到和你做。”
賀雨棠的臉紅的要滴出血,趴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周宴澤:“你看,你又讓我爽了不是。”
“……”賀雨棠推開他,一溜兒煙跑出臥室。
她看了看玄關處大門的位置,門好好的,鎖也好好的。
周宴澤:“別看了,我從你二樓臥室窗戶翻進來的。”
賀雨棠:“以后我把窗戶都鎖住。”
周宴澤:“那我就把窗戶砸爛了再翻。”
算了,不鎖了。
地球已經攔不住他了。
剛才被他嚇了那么一大跳,又和他說了那么多話,賀雨棠感覺有些口渴,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站在廚房的柜臺前慢慢喝著。
她放下水杯的那一刻,男人走過來,在她身后站著,冷白修長的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柜沿上,高大精壯的身軀攏出一個小小的空間,堅硬胸膛貼上她纖薄后背,壓迫感和釅烈氣息撲在她身上。
“今天去機場接你朋友了?”
“嗯。”
“男的女的?”
“男的。”
“都和他干什么了?”
“請他吃了頓飯。”
“和他吃飯開心嗎?”
“開心。”
周宴澤嘴唇斜勾,英雋臉龐冷冷的笑,舌尖從后槽牙一舔而過,咬了咬牙,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
“和他吃飯開心,還是和我吃飯開心?”
賀雨棠:“不一樣的開心。”
周宴澤鼻腔哼笑,“給他做過飯嗎?”
賀雨棠:“沒有。”
周宴澤:“給我下碗面吃。”
賀雨棠問說:“你想吃什么面?”
周宴澤問說:“你知道我喜歡吃什么面嗎?”
賀雨棠:“西紅柿雞蛋面。”
周宴澤:“你在我心里面。”
賀雨棠:“……………”
周宴澤探頭,手臂收緊,橫越過她的肩膀,手指掐捏著她的臉蛋,掰過她的臉,讓她面對面對著他,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賀雨棠睫毛顫抖了一下,嫣紅的唇蠕動了一下,見他只是輕輕一啄,以為這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他看著她,薄唇勾起妖冶的笑,像漫天遍野的紅色曼陀羅花,危險又充滿致命的吸引力。
他低頭含咬住她的唇瓣,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兩個人的嘴唇貼合的更加緊密,探進去,勾纏住她,狂風掃落葉一般攪弄著。
纏綿喘氣的聲音和唇舌勾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長長的一吻結束,周宴澤松開賀雨棠。
此時賀雨棠雙手扶著柜臺,才能勉強站立起來。
周宴澤臉上閃動著熠熠的神采,“給我下面吃,西紅柿雞蛋面。”
他手掌輕撫著她柔軟的發,說:“快點,我餓了,餓的都沒力氣親你了。”
賀雨棠努了努嘴,“剛才是狗在親我嗎。”
周宴澤對著她的脖子嘬了一口,“我在親小狗。”
悸動的酥麻宛如電擊,賀雨棠差點雙腿一軟順著柜臺滑到地上。
她勉強穩住站立,“你快出去吧,別耽誤我給你做飯。”
周宴澤松開環抱著她的手,“給我做好吃點,我嘴挑,不好吃的一口不吃。”
賀雨棠:“你放心吧,我現在做飯的手藝特別好。”
周宴澤離開廚房。
賀雨棠掏出手機,打開抖音,開始搜做飯教程。
為了不被發現“作弊”,她把手機聲音關了,時不時用余光偷偷往后瞄,看看周宴澤來了沒有,連打雞蛋的動作都充滿了偷感,做飯像做特務。
看到視頻里說番茄炒雞蛋加糖可以提鮮,賀雨棠舀了一勺糖放進去。
跟著視頻學到一半,客廳里傳來周宴澤的聲音,“需要幫忙嗎?”
賀雨棠:“煮面這么簡單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能搞定。”
周宴澤坐在沙發上,雙眼望著她的背影,薄紅的嘴唇里斜叼著一支煙,沒點,就只是叼著。
他欠欠的調侃她:“小公主,小心點,別把廚房點著了。”
賀雨棠:“閉嘴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周宴澤叼著煙的嘴里溢出一聲嗤,走到廚房,從后面抱住她,雙手摟著她的腰,下巴墊在她肩膀上。
賀雨棠正在切西紅柿,胳膊一抖,差點把手指頭切掉。
他這樣抱著她,她靜不下心,這還怎么切菜呀。
賀雨棠:“你能不能消停點,老實的去客廳坐著?”
周宴澤:“不能呢,寶寶,哥哥從來不是個老實人。”
他湊近她,用嘴里叼著的煙去撓她的臉,激起一片酥麻的癢。
賀雨棠的臉往一側躲,“不要鬧我了,你再這樣,我不給你做飯吃了。”
周宴澤:“你忍心餓我嗎,把我餓壞了,以后還怎么讓你爽,嗯?”
低低繞繞的一聲嗯漫進耳朵里,又蘇又欲,賀雨棠臉紅心跳。
心是軟的,嘴上還是硬的,“什么爽不爽的,說的好像你特別有本事一樣,你這都超越自信的范疇了,能不能別那么自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