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吻一個接一個落下,賀雨棠有些承受不住,胸口劇烈起伏著,感覺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都要被燙化了。
她明明是想躲的,但雙手卻緊緊抓住他的衣領。
年輕男人的氣息醇厚釅烈,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綿綿傳遞,吻在她皮膚上的嘴唇的觸感如此的真實和強烈,勾起她記憶深處封存的那些纏綿悱惻的回憶。
她今天里面穿著一件裙子,外面罩著一件白襯衫。
他用嘴唇和舌頭就解開了她的白襯衫。
骨節分明的手指扯著她的白襯衫往下脫,嫌太慢,滋啦一聲,把白襯衫撕爛,從她曼妙婀娜的身段上拽下來,隨手扔在地上。
沒有了外罩的遮擋,他的手更加不安分起來,手指探到她的后背,捻起拉鏈,急切的往下拉,想要更多,想探進去揉摸。
場面一度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周宴澤,別,不要在這個地方……”
大街上,昏黃的路燈下,旁邊還躺著三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這場合,著實不適合親熱。
賀雨棠猛的用力,推開埋在她胸口的那只毛絨絨的腦袋,捂著狂跳的左胸口,嫣紅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周宴澤,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周宴澤的后背重重撞在路燈柱子上,冷硬和鈍痛傳來,身上里的火勢被逼退了些,理智回籠,腦子慢慢恢復清醒。
三個月沒見,他太想她了,剛才嘴唇接觸到她皮膚的剎那,肌膚相觸的渴望轟一下燃燒起來,如同烈火燎原,燒穿了克制和理智。
他朝她看,她面紅耳赤的慌亂的去拉后背上的拉鏈。
越慌越拉不好,急的臉色更加紅艷。
周宴澤伸手去幫她拉,手指還沒碰到她,她好像受了驚的小貓,往后跳了一步,嬌軟的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不要再親我了。”
周宴澤:“誰想親你了?”
他這次真不是為了親她。
賀雨棠雙臂都朝后背伸過去,好不容易摸到拉鏈頭,剛拉了一個頭就卡住拉不動了。
周宴澤胸腔里溢出一聲低沉的笑,握住她纖薄滑膩的肩膀,把人給按在了路燈柱子上。
賀雨棠趴在柱子上,周宴澤站在她身后。
由于拉鏈被拉開,衣服往兩邊敞開,燈光照耀下,雪白光滑的皮膚像涂了一層釉的白瓷,細膩漂亮的驚人。
周宴澤拉著拉鏈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閉了閉眼,嘶的一下,幫她把拉鏈拉上。
賀雨棠吞了吞口水,緊繃過后的身體有一種虛弱的無力感,渾身軟綿綿的。
她轉過身,望了望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白襯衣,語氣心疼,“我這件衣服剛買回來,才穿了一次。”
周宴澤:“賠你一輩子的白襯衣。”
“我不是讓你賠的意思,”賀雨棠抖了一下肩膀,將他的手從肩膀上甩開,“你以后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撕我的衣服。”
周宴澤:“我喜歡撕,這樣比較刺激。”
賀雨棠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幾片白襯衣碎布砸在周宴澤臉上,“你下流!”
周宴澤一把扯下臉上的布條,“更下流的事情咱倆又不是沒做過。”
賀雨棠:“…………”
她伸手奪過他手里的布條,塞進他嘴里,“你這張嘴用來吃飯吧,別說話了。”
周宴澤把布條從嘴里掏出來,“賀雨棠,這布料上有你身上的味道,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