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鴉雀無聲。
屋里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周宴澤低低倦倦的聲音又道:“誰又是混蛋?誰又不要臉?”
賀雨棠:“是誰誰知道。”
周宴澤雙腿邁進洗手間,反手把門關上,高大精碩的身軀朝她走過去。
賀雨棠后知后覺,這才感覺到害怕。
她用手緊緊捂住嘴巴,聲音嬌嬌怯怯,“不可以再親了,我的嘴都腫了。”
周宴澤笑的慵懶風流,又俊又痞,話語曖昧調情,“寶寶,你的嘴親起來好嫩。”
賀雨棠羞恥的臉頰透出艷極的緋色,轉過身背對他。
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過高的體溫熨燙她的皮膚。
“轉過來讓我看看。”
賀雨棠伸手去拍打他的手。
周宴澤:“我手上的傷還沒好,會疼。”
賀雨棠的手垂下去。
周宴澤走到她對面,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藍色的小圓盒子,“我是來給你的嘴唇抹藥的,清涼消腫。”
賀雨棠放下了捂著嘴唇的手。
周宴澤低頭,對著她的嘴唇嘬了一下。
賀雨棠瞪大了雙眼怔在原地。
周宴澤手掌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好了,現在開始抹藥。”
藍色小圓盒子的蓋子被擰開,清涼涼的草本植物的香氣飄出來。
賀雨棠:“我來吧,你受傷了,手不方便。”
周宴澤懶不正經的調子,“嘴是我親腫的,你還這么心疼我,寶寶,你這么愛我啊?”
賀雨棠習慣性咬唇,牙齒剛剛挨到嘴唇,倒吸了一口氣,嚶嚀了一聲。
周宴澤用手指指腹沾上藥膏,輕輕涂到她嘴唇上,果凍一樣冰涼的感覺卷走唇上的火熱。
“好點了嗎?”
賀雨棠微微張開嘴唇,“好了很多。”
周宴澤繼續給她小心細致的涂著藥膏,感慨說道:“以前也這樣親過你,也沒有見你的嘴腫成現在這樣,櫻桃小口都變成香腸嘴了。”
賀雨棠不滿地撅了撅唇,“都五年沒有法式吻過了,怎么可能一時受得住。”
“是我考慮不周了,”周宴澤的食指指腹按壓在她的唇瓣上,“以后我多和你舌吻,一天舌吻一百次,爭取讓你早日練出來。”
賀雨棠罵他混蛋,并嚴肅的告訴他不可以。
周宴澤:“你生的讓我垂涎欲滴,又怎么讓我住口從良。”
賀雨棠:“你生的衣冠楚楚,實際衣冠禽獸。”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嘴唇還在我手上?”
周宴澤的指腹在她的下嘴唇上,微帶著一絲力道,從一側唇角摩挲到另一側唇角。
“寶寶,今天想怎么死,被我親死?”
賀雨棠哼唧了一聲,不說話了。
給她抹完藥膏,周宴澤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