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我要?
我要周宴澤?
“啊——————!”
賀雨棠猛的睜開雙眼,雙手連忙往腰腹下摸。
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好好好,那就好。
該死,她又做春夢了!
之前和周宴澤分手的五年,她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這種夢。
沒辦法,她已經食髓知味,感受過某種事情的快樂,不止心理上會想念,生理上也會。
如果一個人從來沒有經歷過某種快樂,就不會想念,可一旦經歷過,就會再也忘不掉,更何況,她曾經還吃的那么好……
賀雨棠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汗浸透,長長舒出一口氣。
還好,她做春夢的事情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轉頭,她看到周宴澤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啊——————!”
又一道尖叫聲穿透屋頂。
周宴澤抬手,用自已的胳膊堵住她的嘴。
“叫什么,打鳴的活有公雞來干,用不著你喊全世界的人起床。”
賀雨棠的嘴巴含著他的胳膊,想說話,濕滑的舌頭從他小臂肌肉上劃過。
她推開堵著嘴唇的胳膊,嘟囔著不滿,“你嚇了我一大跳。”
周宴澤:“我怎么嚇你了?”
賀雨棠:“你……”
好像并沒有嚇她。
嚇她的是她自已。
是她做賊心虛,在夢里纏摟著他的脖子,求著他要和他做。
瘋鳥,她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嗎!
賀雨棠小臉發燒,仰躺著在病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不敢直視身旁人的眼。
英俊立體的五官映入她的臉龐,漆黑的星目直視她的雙眼,與她四目相對,看的她心如鹿撞。
“賀雨棠,剛才你做了什么夢,叫的那么婉轉好聽?”
賀雨棠想當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理不直氣不壯,也要大聲地說一句:“我什么也沒做!”
周宴澤:“你猜我信不信。”
賀雨棠:“我不猜你信不信。”
她想從病床上坐起來,周宴澤的頭埋進她的脖子,帶著力道,又把她壓回在床上。
他殷紅的嘴唇擦過她的脖子,張口含住她瑩白小巧的耳垂。
喑啞低沉的聲音說:“不是要我嗎,我就在你身邊,怎么還不要?”
腦中警報拉響,他聽見了!
做春夢就做春夢,還叫出聲!
叫出聲就叫出聲,還被當事人聽見!
被當事人聽見就聽見,還被當事人當面戳穿!
賀雨棠: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現在特別想學習孫悟空的法術,一個跟斗翻個十萬八千里,滾的遠遠了。
周宴澤的腦袋在她脖子里來來回回的蹭,根根分明質地偏硬的頭發戳撓著她的皮膚,好像一根根電流透過薄薄的一層皮膚注入進她的身體里。
“最近總是睡不好,醫生建議我睡你懷里。”
“你要是對我用美人計,我一定會將計就計。”
“寶寶,還等什么,哥哥的褲子隨時為你開放。”
賀雨棠翹著唇角淺淺的笑,做春夢的人是她,他怎么看起來比她還想要。
她雙手伸到他身后,手臂虛攏他的背,看起來像情人在擁抱。
停頓少許,她手指戳了戳他精瘦的腰,“周宴澤,別亂來,你今天要換藥。”
周宴澤:“我傷的是背,又不是命根子。”
賀雨棠:“那你這樣的身體條件也不行,都使不上勁。”
“嫌我沒力?”周宴澤:“要不我坐著,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