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河大聲喊著讓洛星河回來,洛星河置之不理。
導演見到洛星河,著急把人拉過去,“來的正好,正要拍你的戲,趕緊站到鏡頭里去。”
洛星河站在攝像頭前,化妝師,服裝師,打光師圍在他身邊,在一聲中氣十足的“action”聲音中,開始拍戲。
只是戲還沒有拍多久,鄭肖龍:“卡——!”
“洛星河你怎么回事,一句臺詞說的磕磕絆絆,舌頭打結啦,還是腦子生銹啦,進組這么久,都沒背臺詞的嗎。”
洛星河說了句對不起,戲重新開始拍。
一分鐘后,又一道響亮的“卡”貫穿全場。
鄭肖龍向來對演員和演技要求極高,話里都是止不住的火氣。
“怎么回事洛星河,今天上午拍的都是一條過,輪到你連一句完整的臺詞都說不出來,打起精神來,別當最后一名,給我好好演!”
洛星河朝田蜜蜜的方向望了一眼,神色里透露著心煩意亂。
同一場戲,第三次開拍,依舊沒過。
“卡——!”
“卡——!”
“卡——!”
第六遍拍完,這場戲終于過了。
洛星河今天明顯的心不在焉,但今天他的戲排的最多。
拍攝進展的很艱難,從烈日如炙到黑天墨地,一直還在拍。
薄延晟望著站在鏡頭前的那個男人,用肩膀撞了一下田蜜蜜的身子,“欸,這小子不會在故意拖時間,不想和你分手吧?”
田蜜蜜果決道:“不管他想不想和我分手,我一定會和他分手!”
裂縫一旦存在就再也不可能恢復如初。
與其強行在一起不斷的翻舊賬和吵架,還是早點分手好。
畢竟,分手總比離婚強。
現在,一切都還能止損。
薄延晟挑笑的眉眼看著田蜜蜜,伸手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臉,“平時看起來挺蠢的,關鍵時候還挺果斷。”
田蜜蜜把他的手啪的一下打掉,“你才蠢,你最蠢,你是蠢貨。”
她不甘示弱,也伸手捏他的臉,把他的一張帥臉捏變形。
末了,收回手,還評價了一句:“手感真差。”
薄延晟的臉一下子黑了。
上次說他屁股手感差,這次說他臉摸起來手感差,她長一張嘴就是用來氣人的吧。
“你個小丫頭片子識不識貨,我一個京圈排的上號的豪門少爺免費給你摸,你還嫌棄上了,沒吃過好的所以腸胃消化不了好東西是吧,老黃牛嚼牡丹——不識貨!”
田蜜蜜切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你又不是京圈第一貴公子周宴澤。”
薄延晟:“咋啦,你看上周宴澤啦,去摸呀,看他不一巴掌扇死你!”
田蜜蜜跑到賀雨棠身邊摟住她的胳膊,“寶,別聽薄延晟那張賤嘴瞎噠噠,我才不會和好閨蜜搶男人。”
薄延晟:“你倒是想搶,周少爺也看不上你。”
田蜜蜜指著桌子上的一盤水果說:“薄延晟,你最討厭吃哪一種水果?”
薄延晟:“榴蓮,臭的要死,我才不吃。”
田蜜蜜徒手撕開榴蓮,挖了一大塊塞進薄延晟嘴里,“吃屎吧你!”
薄延晟:“yue!”
兩個人鬧騰著,田蜜蜜跑,薄延晟追,圍著賀雨棠和周宴澤轉圈圈。
很像一家四口。
薄延晟一不小心撞了賀雨棠一下,周宴澤冰冷的眼神掃過去,“你幾歲了?還穿著開襠褲,尿尿還需要別人給你把是不是?”
薄延晟立定站好,不敢鬧騰了,低著頭說:“我錯了。”
周宴澤的眼刀朝田蜜蜜望過去,不用說話,田蜜蜜也規規矩矩的站好,低著頭說:“我錯了。”
更加像一家四口。
鄭肖龍嘹亮的聲音響徹片場,“卡——!”
洛星河的戲份拍攝完畢,往鏡頭外走。
賀雨棠推了田蜜蜜一把,“快去吧,和他說分手,盡快了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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