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你玩不夠嗎?”
周宴澤:“和你怎么可能玩的夠,夜夜八次,做一輩子都不夠。”
越說越大膽。
越說越瘋癲。
賀雨棠心跳如擂鼓,纖細柔軟的身子從他胳膊下鉆出去,慌亂地跑回臥室。
腳步太亂,差點一頭撞門上。
周宴澤看著她的背影,笑的既俊又痞,“妹妹,小心點,你這樣哥哥會以為,你是因為心動而亂了分寸。”
回應他的話是,砰——,劇烈的關門聲。
賀雨棠后背靠在門上,胸脯劇烈起伏,紅潤潤的嘴里急促的喘著氣。
這狗男人屬狐貍精的,隨時隨地大小撩。
緩了好一會兒,她的心跳依舊沒有恢復到正常。
賀雨棠走到床邊,縱身一跳,把自已丟進被子里。
心跳失衡,她想靜靜。
第二天,周宴澤給她發消息:[今天準備去哪兒,我送你]
賀雨棠:[準備家里蹲一天]
第三天,周宴澤:[今天什么安排?]
賀雨棠:[家里蹲]
第四天,周宴澤:[今天呢]
賀雨棠:[繼續家里蹲]
第五天,周宴澤:[今天]
賀雨棠:[又是家里蹲]
第六天,周宴澤:[?]
賀雨棠:[還是家里蹲]
第七天,都不用周宴澤發消息過來,賀雨棠主動發消息:[仍然家里蹲]
周宴澤:[蹲這么久我以為你掉馬桶里了,正準備拿個漏勺去撈你]
賀雨棠發過去一個皇上頭戴甄嬛頭飾的表情包:本宮真的會蟹
轉眼到了劇組開機這天,賀雨棠坐在化妝間做造型。
造型師把服裝拿過來,是一件黛青色旗袍。
尺寸很貼合賀雨棠的身材,腰肢被掐的盈盈不堪一握,襟口繡著銀色的花蔓,花蕊中間點綴著白珍珠,花枝順著后腰一路蜿蜒向下,艷光流瀉,暗香流韻。
無論是材料還是做工,都是賀雨棠見過的做好的拍攝服裝。
黑茶色長發被挽成優雅復古的發髻,耳鬢別著白色海棠花銀飾,細眉紅唇,眼波流轉,一瞥一笑,皆成詩篇。
她只是靜靜的站著,就像懷舊的電影鏡頭,輕而易舉就能把人代入軍閥亂戰的時代。
賀雨棠做好造型往外走,去參加開機儀式。
迎面,她撞在男人的胸肌上。
酸酸澀澀的感覺從鼻腔里傳來,她被撞的七葷八素,眼睛里氤氳上一層水汽。
“唔,誰啊,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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