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真要掉了,他估計還會笑著問她大不大。
賀雨棠低著頭,一手握著他的皮帶扣,一手握著皮帶,來來回回的試,額頭時不時蹭到他的下巴。
三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賀雨棠急了,“這么難琢磨明白,你的皮帶是密碼鎖嗎。”
周宴澤:“no,是哥哥的貞操帶。”
賀雨棠被這個說法逗笑了,隨口說了一句,“說的好像你要為誰守貞似的。”
一縷黑茶色長發垂落在她的側臉上,周宴澤手指撩起,指腹摩挲過她的臉,掛在她耳邊。
“憋了五年都沒開過葷,我不守貞誰守貞。”
賀雨棠沒忍住,笑出了聲,問說:“喜歡你的女人那么多,你為什么要硬憋著自已。”
周宴澤:“守貞是男人最好的嫁妝,不和其他女人聊天是我的底線,不碰其他女人是我的原則,我的身體認主,已經打上了賀雨棠的標簽,對無他女人沒感覺。”
賀雨棠心頭猛跳,手指劇烈的抖了一下,不知道碰到了皮帶扣的什么地方,陰差陽錯,咔噠一聲,皮帶合上。
與此同時,換衣間外傳來田蜜蜜的聲音:“寶子,在屋里干啥呢,這么長時間還沒出來,導演讓我過來喊你過去拍戲。”
賀雨棠朝著門口喊道:“我現在就出去。”
她松開他的皮帶,轉身就走,兩側肩膀被他握住,人被拉回來。
周宴澤:“裝傻是不是,答應我的勾引還沒兌現,就想走?”
“那個,”賀雨棠手指戳了戳門口的方向,“導演喊我呢。”
周宴澤:“先把我這出戲演完再說,action。”
賀雨棠雪白玉手勾上他腰間的皮帶,“今晚,我有沒有榮幸請哥哥喝杯紅酒?”
等著就是這一句。
周宴澤:“今晚八點,意大利餐廳,一起喝紅酒,吃燭光晚餐。”
他松開挾持著她肩膀的手。
賀雨棠走出換衣間,為了不讓其他人誤會,手指理了理頭發,又整理整理衣服,拿出口紅,往嘴唇上涂涂點點,抿一抿均勻唇色。
田蜜蜜從一旁沖出來,“呦呦呦,怪不得一直不開門,看來剛才啃嘴子啃的挺激烈呀,口紅都被對方吃完了。”
賀雨棠:……早知道不欲蓋彌彰了,一點用沒有,還誤會更大了。
“什么啃嘴子,我剛才誰都沒啃。”
田蜜蜜:“知道啦,別人啃你了。”
“別人也沒啃我,”賀雨棠為了不讓誤會繼續擴大下去,快刀斬亂麻,干脆道:“剛才屋里就我自已,沒別的人。”
吱呀一聲響,門打開,周宴澤從屋里走出來。
田蜜蜜:“賀雨棠你說謊欸。”
為什么說謊?
因為賀雨棠剛剛就在和周宴澤啃嘴子!
千真萬確,比真心巧克力都真,她田蜜蜜拿項上人頭做擔保!
現在這局面,賀雨棠有嘴都說不清。
頓了頓,她張開嘴,想說:我真的和周宴澤什么都沒干。
嘴一禿嚕,說成了:“我真的沒干周宴澤。”
周宴澤嘴角勾著玩味的笑,雙手插兜從她身旁走過,殷紅的嘴唇輕飄飄地說:“你又不是沒干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