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坐了好一會兒,賀雨棠才把周宴澤那張帥臉從腦中揮走。
纖白的手指拿起眼線膠筆勾勒,精細的眼線沿著睫毛根部勾出流暢的弧度,一筆成型。
豆沙色的口紅在嘴唇上劃過,薄涂日常溫柔提氣色,帶妝厚涂變身酷拽女孩。
田蜜蜜曾經精準評價過賀雨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清純中帶著嫵媚,又純又欲,直男最喜歡的那一款。
賀雨棠打車來到機場,給哥哥賀京州打電話,提示手機關機。
她朝著機場出口處望,視線猛然一凝。
一個戴著黑超墨鏡的男人闖入她的瞳孔。
黑色絲質襯衣,黑色西裝褲,寬肩窄腰,長腿翹臀,領口處兩顆扣子解開,雙手插兜,步子慵懶自得,氣質尊貴風流。
一看就生育能力很強的樣子。
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他帥的過分顯眼,其他所有人全被對比成背景板。
賀雨棠的心跳開始不穩,紊亂加速,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好像他……
但和記憶里相比,他個子更高,五官更立體,身體更健碩,氣場更冷冽。
男人從遠處走過來,黑色皮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沉冽有節奏的聲響,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仿佛一把錘子敲在賀雨棠的心尖上。
他從她面前走過,沒有絲毫停留。
賀雨棠緊緊握著的雙手慢慢松開,長長舒了一口氣。
當時分手時兩個人鬧的決絕,他去了美國,而這個航班是從英國開過來的。
或許……只是長得像吧。
五年了,都五年過去了,只是遇到一個長得像他的人,她的身體怎么就這么大反應。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以讓孩童長大,可以讓青春謝幕,可以讓老人逝去,也可以——
讓他忘了她。
兩人長時間不見面,再熾熱濃烈的感情都會變淡。
賀京州的電話打過來,將賀雨棠從回憶拉回現實。
他聲音清沉,語氣寵溺,“小七,哥哥回來了。”
五年前發生了一件事,兄妹兩個被迫分開,一個遠走英國,一個去了法國。
賀雨棠回京也才不到一周。
出口處,賀京州推著行李車出來,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高挺的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筆挺矜貴,斯文英俊。
十九歲被迫出國,經過五年時光的雕琢,他褪去青澀稚嫩,變得沉穩內斂,因為復雜的身世和經歷,身上沉淀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穩重。
賀京州看向賀雨棠的目光和記憶里一樣,溫柔,安定。
“小七,五年沒見,不來抱抱哥哥嗎。”
賀雨棠的眼睛瞬間發紅,淚水盈滿眼眶。
賀京州手掌揉了揉她的頭,拿出紙巾輕柔的幫她擦眼淚,“以后哥哥不會再離開你,京北是我們的家,我們哪兒都不去,在京北光明正大的生活。”
賀雨棠的眼淚流的更加洶涌。
賀京州耐心溫柔的幫她擦眼淚,逗她笑,“長城都要被小七哭塌了,再哭下去,精致的洋娃娃要變成丑寶寶了。”
賀雨棠淚眼婆娑地瞪他,“你哭起來才是丑寶寶。”
賀京州:“瞎說什么,哥哥不哭也是丑寶寶。”
賀雨棠沒忍住,噗嗤笑了。
騙人,哥哥明明很帥很帥。
兄妹兩個朝機場外走,出口處,賀京州突然腳步停頓。
“我在英國交了一個朋友,他也今天回國,我介紹你倆認識。”
賀雨棠回說:“好啊。”
哥哥的朋友一定也是個很溫柔很斯文的大好人。
賀京州指著前方說:“看,他在那。”
賀雨棠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那個戴墨鏡的男人。
他朝她走過來,站在她身邊,高大的身軀在她身上投擲下一扇陰影,充滿危險氣息的壓迫感緊隨而來。
賀京州介紹說:“我最好的兄弟,周宴澤。”
周……周什么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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