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謝徵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袋子,里面裝著幾根頭發作為樣本。
謝祁白聞,有些疑惑:“爸,市醫院……現在己經能做親子鑒定了?”
他對這方面的技術并不太了解。
而一旁的陸月柔聽到這話,心里猛地一咯噔,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袖,指尖都有些發白。
為什么突然又要去做親子鑒定?
是謝徵發現了什么?還是沈云梔那個女人不死心,為了進謝家的門,又跟謝徵說了些什么話?
她臉上露出驚訝和些許受傷的表情,聲音帶著委屈問道:
“爸?我不是己經把親子鑒定的結果帶回來了嗎?那可是國外最權威的機構出具的報告,怎么可能出錯呢?肯定比國內還不成熟的技術要準確得多啊,爸怎么想到要去國內的醫院做親子鑒定呢?”
她越說越顯得激動,眼圈迅速紅了起來,聲音也帶上了哽咽:“還是說……爸您根本就不相信我?認為我帶回來的那份鑒定報告……有問題?”
她說著,眼淚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一副被最親近的人懷疑而傷心欲絕的模樣。
謝祁白見狀,安慰道:“月柔,你別激動,爸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先聽爸把話說完吧。”
謝徵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心中自有計較。
他面色不變,語氣平和地解釋道:“月柔,你別誤會,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如果我不信任你,當初又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辦?”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是我最近總是反復夢到舒蘭,她好像在夢里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神情很是哀傷。”
“今天下午和云梔見了一面,看著她那張和舒蘭越發相似的臉,我這心里就越發覺得不安寧,總覺得這件事或許另有隱情。”
說著謝徵嘆了口氣:“所以我就想,無論如何,再鑒定一次,求個心安。正好我聯系了市醫院的院長,得知他們醫院前陣子剛剛引進了這項新技術。”
“如果這次的結果顯示,我和云梔確實沒有血緣關系,那我也就徹底死心了,以后絕不再提這件事。”
說完這話,謝徵看向謝祁白和陸月柔二人。
謝徵的表情自然,絲毫看不出破綻。
實則想再做一次親子鑒定是假,故意說這些話讓陸月柔自亂陣腳,“請君入甕”才是真。
也想要通過這次的試探,看一看親子鑒定造假的事情,到底是陸月柔一人所為,還是謝祁白跟她共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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