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唱一和,給蘇美蘭嚇得面色如紙,原本己經好了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幻¨想\姬!*首.發-
“護士,護士!”顧遠堂趕緊叫人。
趁著顧遠堂叫護士給蘇美蘭重新包扎的功夫,三人離開了病房。
全程趙羽然都沒有說話,因為她怕自己一張嘴就憋不住拆穿蘇美蘭的奸計,干脆就裝啞巴。
一出了病房,就立馬憋不住了:“嫂子,你剛才太帥了!那畫畫得,簡首跟照片似的!蘇美蘭看到畫像的時候,臉都綠了!跟見了鬼似的!”
沈云梔勾唇笑了笑:“這就是做賊心虛。”
只有做賊心虛的人,在聽到別人要幫忙抓壞人的時候才會反應這么大。
要是心里沒鬼,誰不希望早點把壞人抓到呢?
三人正往醫院大門走去,走廊拐角突然沖出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醫生,步履匆忙地迎面而來。
“小心!”顧承硯眼疾手快,一把將沈云梔攬到身側。
那醫生低頭匆匆道了句“抱歉”,便快步離開。
“沒事吧?”顧承硯低頭詢問,卻發現沈云梔臉色驟變,朝那個醫生的背影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怎么了?”他敏銳地察覺到異常。
沈云梔抓住顧承硯的手臂,小聲說道:“承硯,剛剛那人的眼睛……跟我剛才畫的畫像上一模一樣……”
跟畫像上的眼睛一模一樣?
顧承硯壓低聲音:“你確定是他?那個‘特務’?”
沈云梔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普通人或許沒辦法僅僅因為一雙眼睛就認出一個自己并不熟悉,只見過畫像的人。
但是她不一樣,她從小學習繪畫,對人物特征的觀察力遠超常人。?′?咸(=魚d看μ?±書>>網¤·$μ追#;¥最£新!>章\¨d節¢[
她可以確定,剛剛那個人就是畫像上的那個人!
顧承硯眼神一凜,立刻就要追上去。
“等等。”沈云梔拉住他,“先別打草驚蛇。羽然,你快去通知保衛處!”
趙羽然二話不說,轉身就往護士站跑去。
而顧承硯和沈云梔則是繼續跟在那個人的后面,只見他鬼鬼祟祟地摸到蘇美蘭病房門口,左右張望后閃身進去。
病房里,蘇美蘭正靠在床頭發呆,見有人進來,頭也不抬地說:“護士,我剛換過藥了。”
她的心里突突的,害怕顧承硯真的靠那張畫像找到趙鐵雄。
應該不會的吧……只有半張臉而己……
就在這時,趙鐵雄一把拉下口罩:“是我!”
趙鐵雄的聲音一出來,蘇美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因為太害怕,而產生幻聽了。
然而當她看仔細眼前的人之后,蘇美蘭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傷口一陣劇痛,“你瘋了嗎?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趙鐵雄陰沉著臉:“我怕一刀捅死你,沒人給我結賬了。”
他逼近病床,“剩下的八千塊尾款,什么時候給?”
他本來想在護士臺打聽一下蘇美蘭的情況的,但是蘇美蘭的情況特殊,打聽不出來,只好打扮成這個樣子,親自來看了。
見蘇美蘭還好好的他就放心了。
蘇美蘭臉色煞白:“我……我出院就給你!你快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哼,你最好別騙我。(;看ˉ書o?a屋~¤!£¢首3?發`\”趙鐵雄惡狠狠地威脅道,“否則我就把這事捅出去,讓大家看看顧夫人是個什么貨色!”
說完這話,他剛轉身要走,病房門突然被猛地踹開。
顧承硯如獵豹般沖進來,一個利落的擒拿手就將趙鐵雄按倒在地。
“看來不用等偵查隊了。”顧承硯冷聲道,“兇手自己送上門來了。”
趙鐵雄掙扎了幾下,還企圖繼續偽裝:“這位同志你做什么?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什么兇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門外,正站著沈云梔,以及臉色鐵青的顧遠堂。
沈云梔緩步走進病房,從包里取出方才的畫像展開:“你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么,那你就自己好好看一看。”
沈云梔扭頭,看向顧遠堂。
顧遠堂卻沒有對比畫像,因為己經沒有必要了。
趙鐵雄見死到臨頭了,開始往蘇美蘭身上甩鍋:“不關我的事情,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己!都是蘇美蘭讓我這么做的!你們要抓就抓蘇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