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誰把她寄來的信拿走了!
害得她和滿崽度過了這么艱難的幾年!
顧承硯對這事也很上心,要不是他還得去拉練,肯定親自去抓人。
下一刻,顧承硯從軍裝口袋里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赫然是一塊手表。
“領證前我特地去問了一下,現在大家結婚都講究‘三轉一響’,這些年我沒盡到應盡的責任,現在更不能讓你受委屈。”
男人語氣自然,并沒有因為自己做了這些事情就覺得自己多好,反而滿是對沈云梔的抱歉。
沈云梔看著他,心頭微動,在心里又給他加了一分。
“我給你戴上吧。”顧承硯說道。
沈云梔沒有拒絕,而是將手伸了出來。
這手表是上海牌的,在百貨大樓少說要賣二百多塊。
她的手腕纖細皮膚白皙,配靛藍色的表帶更顯白,又透著幾分高貴。
在這沒有手機的年代,戴上一塊手表,就不會不知道具體時間了。
“還有一件事。”顧承硯又道。
這事還沒完了?
沈云梔看向顧承硯,等待著他一次性把話給說完。
接著便見顧承硯從兜里掏出一本存折遞給她,“這是我的工資存折,以后交給你保管。”
沈云梔愣住了,沒有伸手去接。
顧承硯見她不動,干脆拉過她的手,將存折輕輕放在她掌心:“我一個粗糙的男人,管不好錢,以后還是得你來管錢。”
說完這話,他似是怕沈云梔再把存折還回來,說了聲去燒洗澡水,就趕緊出去了。
沈云梔翻開存折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存了八千多塊!
什么粗糙的男人管不好錢,她看他管的挺好的,攢下了這么一大筆巨款。
……
為了讓沈云梔洗澡方便,顧承硯讓木工給她打了個大木桶。
洗漱過后,沈云梔去陪滿崽睡覺。
滿崽的睡眠很好,說睡就能睡。
等到滿崽睡著之后,沈云梔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門。
院子里月光如水,她剛邁出兩步就猛地頓住,看著眼前的場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這應該不是自己的幻覺……?
院子里,顧承硯只穿了一條短褲在沖涼。
月光勾勒出他精壯的背部線條,水珠順著肌肉的溝壑滾落。
讓沈云梔忍不住在內心感嘆,好一幅美男出浴圖,要是她手邊有紙和筆的話,都想立馬畫下來了。
不過現在實在是不太方便,還是暫時用眼睛記下來,回頭再畫吧。
就在沈云梔左右為難,思考自己該假裝沒看見首接轉身回屋,還是大大方方地走出去的時候,顧承硯提前發現了她。
“怎么還沒睡?”顧承硯開口問道。
“那什么,我去廁所。”沈云梔慌忙別開眼,臉頰發燙。
說完這話,她加快步伐打算趕緊去廁所,速戰速決。
明明沒被發現的時候看的起勁,但此刻被抓包了,她又不好意思起來。
嗐,剛剛她應該主動開口的,這樣一聲不響地看著,顧承硯該不會以為她是個女流-氓吧?
天地良心啊,她這只是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僅此而己!
顧承硯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想起上次在車上的場景,黑暗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上次沈云梔看別人的時候都沒有不好意思,怎么看到他這樣,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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