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軍婚比攔截信件的罪名還要嚴重,在這個年代,破壞軍婚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重罪。
李政委點了點頭:“你放心,這件事部隊肯定徹查清楚。”
顧承硯又朝沈云梔說道:“云梔,你還記得那天在郵局畫的畫像嗎?”
沈云梔愣了一下,顧承硯這是要把這事上報給李政委?
她從隨身的布包里取出那張素描,畫中的許沁梳著兩條麻花辮,眉眼溫婉,任誰看了都想不到會做出截留信件的事。
顧承硯對李政委說道:“昨天我去郵局的時候,聽工作人員說許沁也去郵局打聽過檔案的事情。”
李政委對許沁是有印象的,文工團的臺柱子,去年部隊的歡慶會上她表現的非常好,表演的節目被司令員表揚了。
好像聽說過她對顧承硯有好感,當時他媳婦兒還跟他提起過這事,說是想撮合一下顧承硯和許沁。
只不過顧承硯壓根沒這意思,首接就拒絕了。
難道信的事跟許沁有關?
“你的意思是,信的事跟許沁有關?”李政委問道。
“目前只是懷疑,沒有確鑿證據。但許沁同志突然對六年前的郵局檔案感興趣,確實值得注意。”顧承硯道,“不過在事情查清前,我希望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李政委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這意思就是要在暗中調查許沁了。
接著,李政委又問了一些沈云梔的問題。
無非是問她在部隊住的習不習慣,讓她安心在這里住著,部隊肯定會給她個說法之類的。
走之前,顧承硯催道:“政委,政審的結果還沒下來嗎?按理來說我這個情況得特事特辦,優先處理。”
李政委聽完就笑了。
顧承硯現在這副急著想要領證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的樣子?
“知道你急,我己經替你催過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從李政委辦公室出來,顧承硯看著眼前的沈云梔,正色說道:“云梔,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
“在遇到你之前,我沒考慮過個人感情的事情,腦子里就只有保衛祖國,甚至是為國獻身。”
“自從遇見你之后,我就只想找到你對你負責,更沒想過跟別的女同志有什么。這些年我沒能及時找到你們,讓你和滿崽吃了這么多苦頭我很抱歉,但我希望你能夠多給我一些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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