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很難叫出它們的名字。

但其中確實蘊含著為數不多的大道氣息。

楚玄一口吞掉天道甘霖，當即開始感悟。

他靜心的速度很快。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感覺自己好似飛升。

身形已經超脫了這具軀殼，抵達了無比高遠的星空，抵達了那混亂無序的虛空亂流之中。

他看到了無數難以分辨的，如絲如縷的氣息。

這些氣息形態各異，模樣各異。

有的呈現金色，好似一柄小劍。

有的呈現藍色，如同流淌的水。

有的通體紅色，像是燃燒的火。

這些，正是游離于虛空之間的大道。

任意一條氣息，都對應著一條大道。

金之大道，殺伐無雙。

水之大道，千變萬化。

火之大道，焚燒一切。

木之大道，生發萬物。

土之大道，固若金湯。

此外還有衍生的雷之大道、冰之大道、風之大道等等。

凌玄都能感受得到。

而且伸手就能觸碰到。

“這么多大道，我該選擇哪一條？”

凌玄有些驚訝。

他聽說很多新晉至尊初次感悟大道氣息時，都只有零星一兩條大道氣息出現。

哪像自己這樣，一股腦出現了這么多大道。

而且大道之間并無強弱差別。

只要修煉到最高境界，均是殊途同歸。

一時間，凌玄便出現了選擇困難癥。

感覺哪個都好。

都可以選。

凌玄陷入了幸福的苦惱之中。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了一條非常獨特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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