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風聲被阻擋在了山洞之外,雪色衣衫的鏡無危將她在半空中截住,拉入了山巖上的一方空間。/紈.~¨鰰-顫!′最¨芯*蟑\截_埂/辛·噲·
俞眠抱著劍緩神,看著背對著她的人,直截了當問:“你,你不會傷害我的,對吧?”
鏡無危轉過頭來,眉眼微彎:“我以為你認不出我們呢。”
他安撫道:“無論是哪個我,都不會傷害你。”
他這么說,俞眠勉強放心。
“那現在怎么辦,剛剛又是怎么了,為什么你們都不見了?他在哪兒呢?我——”
一個一個問題冒出,唇卻被吻住了。
輕柔的,生澀的,珍惜的吻。
即便是過去的虛影,也帶著鏡無危繾綣的愛意。
可俞眠覺得這里實在不是什么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她推了推跟前的人,想要張嘴說話,卻被趁虛而入。
所有話語都被堵在嘴里,年少些的鏡無危莽撞又不得其法。
但對俞眠來說,又別有滋味。
慣會在此事上拿捏她的人,此刻像個毛頭小子般生澀,又好笑又好玩。
俞眠反客為主,上下其手,不限于唇上的交鋒,更是身體力行教他。
鏡無危學習能力極強,很快舉一反三又壓了回來。
俞眠急了,張嘴就咬了過去。
“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什么年齡段都這么好強!
鏡無危舔了舔唇角的血珠,目光卻更深了,像是已經將俞眠剝開來,生吃入腹。^咸/魚_墈/書/¢嶵¢新,蟑/結?耕-新¢噲`
俞眠被他這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心驚,她趕忙后退,卻被那手攔著腰壓了回來。
“唔——”
春色外泄,不知饜足,僅僅一個吻,衣襟亂了,發絲也亂了。
那鈴鐺瘋狂作響。
迷迷糊糊間,俞眠覺得,不應該教他上下其手,這人年歲不如那兩個,倒是哪里都敢碰。
“嘖,”鏡無危終于跟她分了開來,低下頭有些不耐,“吵死了。”
俞眠暈暈乎乎地由著他整理衣衫:“你自己系的。”
他不說話了。
好半晌后,俞眠都緩過來了,鏡無危才道:“也挺好的。”
兩人終于衣冠整齊了,除了嘴唇有點發紅,其他倒還正常。
這期間那鈴鐺一直響個不停,竟比俞眠方才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要急促。
“趕緊下去吧,我要聾了。”
俞眠聽得齜牙咧嘴,拉著他就往外走。
“等等。”鏡無危拉住了她。
俞眠以為他有什么要事要叮囑,結果這人攬過她的腰又在唇印下一吻。
“……你沒有自己的眠眠親嗎?”
剛剛親了那么久還不夠。!x^d+d/s_h.u¨.`c+o~m,
這句話鏡無危沒接,只是垂下眼眸輕聲道:“走吧。”
俞眠明了,估摸這時候的鏡無危還經歷著與自己分別。
她憐愛地摸了摸他腦袋:“沒關系,現在的你也沒得手。”
哼,得到了她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一紙婚書而已,約束不了他們狐族!
鏡無危愕然:“……那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俞眠微微一笑:“情人。”
于是,鏡無危帶著俞眠去找她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