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塵則是眉眼亂舞,給她遞消息:不行!必須幫兄弟渡過這個難關!
兩小狐眉來眼去,莊子文一行人汗顏。
不愧是狐妖,死到臨頭還在拋媚眼。
那邊莊子文不愿再探聽這些秘辛,自覺地召集了自己這方弟子開始想辦法破禁制。
而恰好此時又趕來一批人,那些人看見里面的情形,先是被長生果一驚,隨即就被鏡無危吸引:“那是神體!天佑我七曜門!”
女君被擾了話,眼風一掃,長劍出,再收鞘。
那些人短暫怔了一瞬,隨即嘲諷:“凡人也在這里班門弄斧……”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幾人像是突然失了生氣,面色灰敗下去,丹藥瓶慌忙剛拿出來,人就僵硬地倒了地。
白塵面色微變:“你還會這個?”
司徒越斜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如何以女子身坐上的這寶座,光憑我聰明嗎?”
“別轉移話題,”她將目光移向俞眠,“我要知道你們兩個的——”
白塵打斷了她:“我說過與她無關,有沒有她我們兩個都不可能!你一個凡人,能活多久!”
司徒越根本沒被他影響:“你在心虛。既然我活不了多久,你為何不愿與我有個孩子。”
白塵轉過頭:“你們人界的因果重,我不愿意招惹。”
而司徒越態度很坦然:“我說過凡塵水可去除因果,只要你跟我有個孩子。對你們狐妖來說,不過是風月一場,白塵,你有何不敢!”
見白塵不說話,她又補了一句:“睡一覺的事,輪到我怎么就不行。”
莊子文聽見這話,破陣險些岔了氣。
他一點也不想聽他們這種大人物的秘辛,還是如此放浪的事。
俞眠張大的嘴里則是被鏡無危塞了些狐貍愛吃的干果,他還順便幫俞眠合上了嘴。
“你還沒解釋,你們兩個睡在一起的事。”
俞眠斜他一眼,一張嘴,差點給嘴里的零食嗆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跟白塵沒什么,還故意來給人家添亂。
小心眼的男人,是記恨上那個第三者的說法吧。
鏡無危笑了笑沒反駁,輕聲問:“還要繼續看熱鬧嗎?”
俞眠沒說話,只是眼巴巴看著那邊的長生果。
“要那個?”鏡無危抬手便舉到了她面前,“我這有,不用冒險。”
小狐貍眼睛頓時亮了,抱著長生果吧唧就親了鏡無危一口。
還在竭力破陣的莊子文繃不住了,難怪他說不要!原來早就有了!
白塵忍無可忍,終于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孩子是別有目的,根本不是因為喜歡我!不要裝這種深情的樣子,你們人界的那些彎彎繞繞與我無關!”
俞眠嘴巴里嚼嚼嚼,剛想張嘴哇一聲,又被鏡無危塞了一嘴干果。
順帶還遞給她一個眼神:別影響他們發揮。
兩口子就這么一個吃一個喂,看起了熱鬧。
司徒越沉默了一會兒,看向白塵:“我不喜歡你又如何,你跟別的女人不也下得去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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