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幺蛾子,”他指了指沈懷瑾,“在他們把他支開后,我就來了。”
沈懷瑾點點頭:“此事我知道,最近他們確實行為有異,方才走開也是為了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自然是不太信什么煮藥出了岔子。
白塵卻批評他:“你這舉動太冒險了,那方才若不是我,便是那個男子進來了。”
雖說俞眠不一定會吃虧,但若是放進什么武藝高強的人進來,又或是他們懷了不好的心思,那就是明擺著置俞眠于險境。
沈懷瑾坦然接受了這個批評:“嗯,此事確實是我之錯。”
俞眠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回地聊,滿臉發懵。
她后知后覺:“啊,原來剛剛你是故意走掉的。”
難怪說要陪她下棋也不下了。
她煞有介事摸著下巴回憶:“那最近那些女子也是他們搞出來的?”
白塵看向俞眠的目光甚是慈愛:“傻姑娘,這一年多你一定過得很開心吧。”
看樣子還跟在妖界一樣傻乎乎的,腦子全新沒動過。
俞眠還非常肯定地點點頭:“嗯,懷瑾將我照顧得很好!”
白塵心想,那還真是看得出來。
安頓好白塵,沈懷瑾便要跟俞眠講道理了。
“什么叫你的都是我的?”
小店的床咿咿呀呀地叫,甚為吵鬧。
于是,沈懷瑾便將人搬到桌椅邊細細“審問”。
女子曖昧求饒的聲音低軟,沾蜜的語調裹著上揚的尾音,撓得人心尖發癢。
站在門外的白塵尷尬地收了敲門的手,默默離去。
唉,妹子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半晌后,俞眠跟沒骨頭似的趴在被子上,回味著余韻。
她舒服得直哼唧,嘴里卻還抱怨:“你今夜好兇啊。”
沈懷瑾隨意罩上那外衫,眉心間的情欲還未褪去,風骨二字便從身上流露了出來。
俞眠也最是愛他這裝模作樣的君子樣。
當面一套,私下一套,可帶勁了。
沈懷瑾神色淡淡道:“我看你倒是很是歡喜的樣子。”
她是真哭還是假哭,是舒服了是怕了,不用張嘴他都知道。
那聲音都拐了個彎,他自然得更賣力。
床上的人打了個滾,斜斜支著腦袋,眼睛亮晶晶的滿臉躍躍欲試:
“那,再來一次,你再兇一點好不好?”
萬萬沒想到“再來一次”這種話能從俞眠口中說出。
沈懷瑾:“……你今日犯錯了,不許再討要獎勵。”
俞眠癟癟嘴,委委屈屈撒嬌:“可你都盤問完了,也打過我了呀。”
聲音清脆得她都怕被別人聽見。
在地上撿衣服的沈懷瑾幽幽抬頭:“那叫打嗎?”
高興得她狐貍尾巴都冒出來了,猝不及防糊了他一臉。
俞眠撓撓臉,嘿嘿一聲。
她傷勢都好全了之后,胃口也比以往大。
倒不是沈懷瑾不能滿足她,只是最近確實急著趕路,沒有機會。
討要獎勵未果,俞眠不情不愿躺下了。
她晃著腰臀意猶未盡,怎么辦,還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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