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喜柱幾個連長氣勢十足,聲音洪亮。
江川靜靜地坐在一旁聆聽著陸北霆對戰略戰術的詳細布置,計劃相當完美,幾乎沒有任何瑕疵。
然而,在江川看來,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陸北霆并沒有提及。
等陸北霆說完,他清了清嗓子,
“我補充一點,如果遇到其他兄弟營隊,咱們肯定是在保證勝利的基礎上以和為貴,但是……”
他話鋒一轉,語氣嚴肅,
“如果遇到二營的人,你們回去安排好,一定要多留個心眼,一旦發現二營有任何使壞的舉動,絕對不能手軟,給我狠狠地揍。記住,賽場就是戰場,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如果實打實的比,一營平時的訓練成績在那擺著呢,對戰哪個營隊,他們都絲毫不怯。
退一步講,即使真輸了,那也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但就怕二營長王鵬飛那孫子耍花招,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兒,他那副營曹大山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倆家伙,一個比一個壞。
簡直就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玩意。
只要他們敢耍花招,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才是一營的真實實力,不打他個落花流水、顏面盡失才怪。
江川不愧是教導員,這話說的相當提士氣,王喜柱幾人精神振奮。
目光又不約而同的看向沉默冷峻的陸北霆。
雖然江教導這么說了,但營長才是他們的主心骨,營長不點頭,他們心里沒底。
對江川的說法,陸北霆心里是一萬個贊同,但作為一營之長,有些話不能隨便說。
一營和二營本來就不對付,王鐵柱他們早就攢著勁等這個機會收拾二營了,不交代他們都不會放過二營。
現在江川已經表態,他如果再表態大力支持,那不得把二營打的從賽場下爬著下來。
所以,有些話不能明說,
但大家都等著他說點什么呢,又不能不說。
陸北霆干脆看向開會的桌面,
“噯,我鋼筆呢?”
王喜柱幾人心領神會,沒反對就是認同,那就是說營長和教導員是一個意思,只要二營誰使壞,狠狠揍,別打死就行。
明白了。
……
林夏來到男兵宿舍樓下,請警衛員幫忙喊下陸北霆。
“好的,嫂子,稍等。”警衛員很是客氣。
“謝謝哈。”林夏禮貌有加。
念念看到不遠處操場上幾個文工團的同志在那練功,又是下腰又是劈叉的,有些好奇,
“嫂子,我到那邊看一下。”
“去吧,別走遠。”
陸北霆這邊散會后,他和江川也沒放松警惕,再次將明天比賽的各個細節以及可能出現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的分析。
兩人平時雖然嬉鬧,但一旦工作起來,異常嚴肅認真。
聚精會神談論到一半,警衛員來敲門,
“陸營長,嫂子在宿舍外面等你。”
媳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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