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搖搖頭:“學習、任務兩不誤嘛。”
秦局嘴角抽了抽,拉回正題:“現在那小混球要杭市公安局發布澄清,且她要復仇!點名讓那八大家族的家主洗干凈脖子等著呢!”
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八家....這些年蹦跶的是有點兒久了,就當是給那小家伙兒磨爪子了。”
“讓杭市公安配合她發聲明,但告訴小混球,那幾個老家伙兒別玩死了,有些事情也該水落石出了。”
“是!”
“還有,派特別隊去黑省那邊,防御再加三層,務必保護黎老和其他人員的安全。凡是伸爪子的,全都都剁了吧。”
“是!”
秦局走后,中年男人摘下金絲眼鏡,指腹用力揉著酸澀的眉心。辦公室陷入死寂,唯有墻上的鐘表發出噠噠噠聲音。
他伸手按向桌底的暗格機關,紅木抽屜無聲滑出,露出那本裹著牛皮封套的筆記本。
翻開扉頁,露出張燒焦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孩笑的一臉溫柔。
“三十年了...”他指尖擦過照片上女孩的臉頰喃喃自語,“當年你以命護著的研究成果,如今該讓那些人血債血償了。”隨即想起什么,突然低笑出聲:“或許,那小混球可以完成你未完成的夢想呢。”
霍燼審問了一下午特務,審問的特別輕松,雙方之間基本上是有來有回的一問一答,甚至是知無不無不盡。
旁邊幫忙記錄的兩名小公安整個過程筆桿子差點兒甩飛,整張臉從最開始的震驚到后來的麻木,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識如此容易得審訊過程。
審訊結束后,霍燼利用公安局的電話給他爸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霍軍長思慮一瞬:“保護好洛洛,別讓她受傷,在此期間,其他任務讓你們營的人去辦吧。”
霍燼:“......”
他爸可能跟他一樣對這丫頭的武力值存在嚴重認知偏差,要是真有事兒,也不知道是誰保護誰?
“是。讓他們來的時候,把我那輛車開過來。”
霍軍長:“行,那就讓他們開車過去。”
掛完電話,王局長推門而入,警服肩章還沾著未干的血漬,累得直接癱在椅上直喘粗氣,瞧見霍燼還沒有走就開始吐槽:"你倆是魔鬼嗎?近千人活著的不到五成!"
霍燼:“......”
王局長繼續吐槽:“活著的一大部分胳膊腿兒都湊不齊一副完整的骨頭架子,剛才急救室內鬼哭狼嚎的哭著求死呢。”
霍燼:“......”
王局長繼續咬牙切齒:“完整兒的人我讓送去鑿隧道了,缺胳膊斷腿兒的我只能送去大西北農場喂豬了。”
霍燼抬眼,終于有點兒反應了:“嗯。不用對他們憐憫,他們敢來杭市刺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就該對這樣的結果有設想。再者能為祖國鑿隧道、喂豬,是他們祖墳冒青煙了......”
“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你在說什么冷笑話?!”王局長嘴角抽抽,“傳說中的特情局,果然恐怖如斯!”
他仔細翻看了厚厚的驗傷報告,一大半的死者身上的致命手法和傷員身上的致殘創口如出一轍,且那手法并不是軍部特訓的制式手法,所以不是軍部霍燼所為,而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特情局,黎洛嶼!
霍燼突然有種想要捂臉的沖動,怎么說呢,特情局的其他成員若是知道黎洛嶼以一己之力將他們特情局的名聲搞的這么‘威震江湖’的話,估計得連夜開會把她視為典型,作為新人培訓的教材了吧!
秦局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會摸著下巴淡淡的點頭:嗯,我們特情局從來就是這么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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