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低頭看了眼即將吃完的飯,胃里一陣翻涌,“嘔!”
瑪德,前世今生她最討厭這種下流行徑的冒犯。
“唰”的一聲,搪瓷勺子劃破空氣,精準砸中摳鼻屎男人眉心。“看什么看!你特娘的在看老子,信不信老子揍得你滿地找牙?”
男人“哎喲”往后仰,后腦勺砸出一個超級大包都沒有澆滅他的淫邪之火,涎著臉往前湊,“小伙兒挺烈性啊?夠勁!老子就愛......”
“愛你媽!”
“唰!”
黎洛嶼抓起一雙筷子飛出去了,釘穿了鼻屎男的手掌心。
鼻屎男怒了,大吼一聲:“三兒、六兒,上,給我把這個小子給辦嘍!”
黎洛嶼嗤笑一聲:“就兩同伙兒?還有嗎?有的話一起上吧。”
男人用沒被釘住的手狂拍桌面,“五兒、四兒,你們一起上!不要留手,老子要他死。”
四個混混呈扇形包抄過來,黎洛嶼忽然笑了。
短暫的‘乒乒乓乓’之后,四個人全部抱著胳膊腿兒倒在飯店地上,目光里早已從起先的狂妄變成了恐懼。
轉身的時候眼角余光瞅見鼻屎男掛著兩坨粘液,她又被惡心到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再說她從來就是火爆的性子,說了要揍得他滿地找牙那就絕對含糊,但用拳頭錘,她嫌棄惡心。
抄起條凳,微微用力一掰,木質凳面在蠻力下“咔嚓”迸裂,一條半米長的板凳腿就落入黎洛嶼的手中。
壓著鼻屎男的腦袋就是一頓胖揍,直到那張掛著淫笑的臉腫成紫茄子,滿口銀牙全部脫落,癱在碎裂的板凳旁抽搐。
起身的時候,一股兒雷電之力入了鼻屎男的褲襠炸成了一灘爛泥,男人痛的吐出滿嘴銀牙,發出公鴨嗓般的慘叫,捂著襠部在木屑上來回打滾。
天雷:我臟了,我臟了,啊啊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早都傻眼了,端著飯碗的手懸在半空。后廚的廚師舉著菜刀呆立檔口,不知道當下是該報警呢?還是報警呢?
一愛湊熱鬧的老大娘上前兩步,待看清楚被揍的人之后,忽然拔高嗓音:“這不是鎮上割尾會主任的兒子嗎?”
黎洛嶼聽明白了,割尾會主任的兒子?是那個汪主任嗎?
啊?那個慫包的兒子竟然是個臟兮兮的斷袖?還是個變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