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艷和老何這筆錄一做就做到了天黑。!幻,想!姬·¢最*新`章?節*更~新¨快·
最后在李保國善良的建議下,周海艷和老何終于可以回家了,不過為了幫助他們提高思想覺悟,倆人領了明天上班在步行街朝李保鳳公開道歉,并附上800字的檢討反省演講,請大家監督的處罰。
而老何就慘了,因為涉及的罪名太嚴重,暫時判處臨時管制刑罰,不能擅自離開寶嶺城,每隔幾天到派出所報一次到,匯報一下個人情況,并且在街道辦掛了號,要寫反省材料交到街道辦。
至于后續這種管制刑罰什么時候解除,還要看他后續的表現。
從派出所門口出來,周海艷和老何踉蹌著從派出所臺階邁了下來,那腳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天已經黑了,門口昏黃的路燈打在倆人臉上,周海艷看著老何那黑色背心上全是被汗打濕又風干后留下的一條一條白紋汗漬,
嘴唇也干的起皮,可見是剛才在里面被審問的急了,他輕輕咳了兩聲,帶出的氣都是抖的。
“走吧!”
他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
周海艷也好不到哪里去,臉色白的跟紙似的,眼窩都泛著紅,明明這會她沒有哭,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像是被抽走了,眼神空蕩蕩的,跟著老何一前一后的從派出所走了出來。?微^趣¢小/說·網~?更/新′最·快\
倆人都已經出來了,但魂還落在里頭呢,他們也沒想到,只不過是說幾句閑話,咋就這么嚴重了?
派出所內,李保國滿臉堆著笑容,從兜里掏出兩包煙,將自己舍不得抽的大重九隨手放在桌子上,讓于家園和黃濤抽,自己從另一包黃金葉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里。
\"干你們這一行也是辛苦啊,這天都黑了。\"李保國語氣熟絡的感嘆道。
“可不是,忙起來的時候忙個昏天暗地,根本沒有白天黑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兄弟們多瀟灑呢。”黃濤說著從桌上撿起煙,“喲,大重九,可以啊保國,這可不好買。”
李保國嘿嘿一笑,“我有個同事經常跑滇城,我讓他帶的,你們要喜歡,下次我讓他多帶幾包。”
于家園從黃濤手上接過煙抽了一根給自己點上,“行,給我帶四包吧,到時候多少錢你跟我說,我給我岳父帶兩包。”
李保國道,“嘿,都這么熟了,啥錢不錢的,不就幾包煙嗎,你拿著抽就是了。*l_a~n!l^a?n,g?u*o`j′i^.?c~o-m+”
于家園帶著開玩笑的語氣,“那可不行,我們有明確的規定,白拿你東西,那不是違反紀律嗎?”
李保國笑道,“啥紀律不紀律的,我是外人嗎?兄弟之間抽包煙還扯啥紀律,對了,忙一下午了,都餓了吧,正好我也餓了,走,一塊吃個飯,你們知道的,我家老四在國營飯店上班呢,這會轉正了,已經上灶掌勺了,之前一直讓我過去捧個場,我這也一直沒空,正好今天碰上了.......”
于家園含笑站了起來,“這多不好意思啊。”
李保國笑道,“嘿,說這話,你們啥身份啊,一般人想請你們吃飯都請不到,也就是我們兄弟之間走動,我們一塊去吃個飯,我家老四不知道多高興,上次還跟我說,他們店里同事還羨慕他,說他竟能認識于隊長這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