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秧子,其實你蹴的很不錯了,可惜你挑錯了對手。’’
    此刻,高俅已經重新換好了官服,端坐太師椅。
    “自我掛靴之后,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興奮過了。’’
    高俅瞪大了眼睛,一臉猙獰。
    “雖然你輸了,但作為回報,老夫還是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
    “你想知道啥趕緊問,外面的雨隨時都有可能停下。’’
    高俅拍了拍手,密室的門轟然大開,熱毛巾和泛著雪白泡沫的熱茶隨即送至高俅嘴邊。
    “來,給咱的李球頭也來上一杯,剛才跟我斗了一小會兒,我看他快不行了。’’
    高俅抬抬手,一碗渾濁的,散發著餿味的冷水如同喂狗般摔倒了李長風的身前。
    李長風端起破碗一飲而盡,隨后迫不及待的問,
    “高俅太尉,你這么強,為什么在山岳決賽上故意輸給我們?”
    “嘖嘖嘖,這個問題可超綱了,不過看在你叫了我一聲太尉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
    高俅小啜一口,愜意的發出龍吟,
    “自從你爹李祥絞盡腦汁把你塞進齊云社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觀察你,李長風,你之所以能在東京城里蹦跶那么久都是因為老夫的默許。’’
    “你干的確實不錯,自從老夫掛靴之后,還沒有一個來自民間的選手能夠帶領組建不到半年的圓社一路殺到山岳決賽。’’
    “關鍵,這個人竟然同時得到了樊樓花魁和顯福帝姬的青睞。’’
    “不簡單,確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