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踢假球這么多年,今天這錢我搏的心安理得,我是一毛錢都不會再給你!”
“哎,老周,又急了不是。’’
老板輕輕推開周成,
“我干嘛弄死你?你命不值錢,可你這身蹴踘技可值錢咧,你還是要謝謝我,要不是我慧眼識珠,你能在東京快活那么多年?又能蹴又能搏,人生兩大嗜好全都給你滿足。’’
“你聽好了,老東西,我不會再為你踢一場假球。’’
“要么你現在弄死我,要們我拿錢走人,我們從此兩清。’’
周成怒指老板,義正辭。
“老周,這算什么?依舊是你最愛的擲銅錢?不是正就是反?”
老板把手臂抬,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眼。”
“帶上來!”
小弟們從后面推上來一對堵住口鼻,束縛四肢的母子。
周成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隨后平靜的對老板說,
“拿她們威脅我沒用,這婆娘早就要跟我離婚,兒子現在也不認我。’’
“是嗎?”
老板從頭拎起這個年幼的男孩,一旁的母親開始劇烈的掙扎,吶喊,奈何嘴被堵的太死,發不出聲,盈滿淚水的眼眶里充滿了絕望。
男孩倒是乖巧,任由老板來回搖晃,只是死死的盯著周成看。
“你,你想做甚?”
周成的臉上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老板拎著男孩,漸漸走到橋邊,
“不干嘛,你不是想跳嗎?讓你兒子替你。’’
柜房老板就著男孩的衣領,將他漸漸放到圍欄的外邊,小小的腳丫下,是翻滾的河水。
母親瘋狂的掙扎,隨后昏死過去,那男孩依舊沒有表情,還是看向周成。
“我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