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員外,欺負人!”
溫勝寒癱坐在地,流淚。
“溫少,你那么喜歡蹴踘,干嘛不去齊云社,考這科舉做甚?’’
見溫勝寒哭了,眾人的笑聲小了些,有人開始發問,
“你們懂什么!科舉是所有讀書人的目標!當然也是爹娘和我的目標,但蹴踘是我愛好,所謂魚和熊掌,我認為是可以兼得的。’’
溫勝寒邊哭邊答。
“算了吧,文不能高中,武不能齊云,你這種人在東京連要飯的都不如,我能收留你這么多天已經是天大的功德了。’’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到的省元。’’
王員外毫不客氣的指著地上的溫勝寒,厲聲道,
“不會是舞弊的吧。’’
有人小聲說。
“你們,你們豈能誣陷!”
溫勝寒放下殘畫,掩面,哭的更兇。
“搞蛋(滾蛋)!”
“馬上給我搞蛋!”
王員外在伙計的簇擁下,彎腰,揪住溫勝寒的衣領,
“他的錢!我來付!”
人群中傳來一聲暴喝。
李長風不知道何時起身,他如蠻牛般沖破人堆,一股腦的將鈔票塞進王員外的手里,
“噫!哪來的信球貨?(傻子)”
眾人驚,王員外愣。
“錢給了,東西可以搬進去了吧。’’
李長風擋在溫勝寒身前,指著王員外,大聲說。
王員外很不服氣,但看著手中的鈔票,他也只得擺手,伙計們喪了氣,陸續撿拾起地上的家伙,搬回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