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蕤率先開口,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他小眼珠子不斷大量著李長風,讓他有些尷尬,
“老球頭的兒子,恁一定是個高手,以后可要罩著我呦!”
“呃”
李長風一時說不出話,憋了半天,
“你,你叫芯蕤?這名字怎么有點”
“哥,告訴你個秘密,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少年故作神秘,
“是我爹!唯一一次!”
“什么?”
“你也知道,我爹在退休前是響當當的御醫,上至王侯,下至百姓都是藥到病除,唯獨,嘿嘿我娘生我前他一口咬定是個女娃,名字都取好了!可生下來卻是個俺!哈哈,名字自然是不會改的。’’
趙芯蕤齜牙咧嘴,指著自己的鼻子。
“啊,原來如此。’’
“哥,我可告訴你。’’
趙芯蕤突然拉著李長風的袖子,走到他耳邊小聲道,
“像今天我們倆這樣的,可都是走后門進來的。’’
“這齊云社有多難進,你是知道的。’’
“齊云社雖然有專門的社醫,但遇到疑難雜癥,還得請我爹出馬。’’
“現在的球頭李校尉,還有高太尉,喝多了也常用我們家的解酒藥,都白用!’’
“就算是這樣,我們家還是花了大錢才辦妥了入社的事情。’’
“哎,這也怪我,自幼體弱,讀書也不行,學醫也不成,也就蹴鞠還成,我爹只能費大力氣把我弄進這齊云社。’’
“進來了,不求出人頭地,混個好名聲,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趙芯蕤指著齊云社的龍門,心滿意足。
“伙計,我們倆只要跨進去,這輩子可就不愁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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