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敬愣了一下,然后才說:“裁判的選擇并沒有這個范例。·9*5·t`x?t...c\o!m*”
陸沉玉聽罷,聳了聳肩,說:“既然這樣,那我的10株靈植就改為3株吧,畢竟我贊助這么多,就是想當個裁判,現在當不成了,靈植也不是什么山里隨便挖的草藥,這沒問題吧?”
怎么可能沒問題!
南宮敬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在場其他世家的代表也都倒吸一口涼氣——10株靈植減到3株,這贊助價值直接大降價,對大會的獎品檔次影響太大了!
“陸家主,這……”南宮敬強撐起笑容,“咱們有話好好說啊,這話都放出去,你難道要反悔?”
“我很認真啊。”陸沉玉一臉無辜,“我就是事先了解了這裁判就是根據貢獻來評的才贊助這么多,既然當裁判要看資歷而不是看貢獻,那我自然要重新考慮贊助額度。”
“畢竟我們陸家剛回歸古武界,家底薄,可經不起揮霍。”
會場頓時騷動起來,幾個古武世家的代表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這時,閆丹適時地咳嗽一聲,說:“南宮會長,我覺得陸家主的訴求合情合理,既然她確有擔任裁判的實力,何必拘泥于形式?”
薛文通:“閆長老!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x,s,a+n?y*e?w?u`._c¢o\m*”這時司徒家的家主捋著胡須幫忙,“現在是新時代了,我們這些老家伙一直沉浸在以前,前面不是說要讓世家年輕一輩參與古武協會事務嗎,我看就從古武大會開始挺好的。”
“我倒是覺得陸家主說得對,比一場就知道了,薛家主既然懷疑,那就麻煩薛家主了。”
不管是真的為陸沉玉說話,還是為了那10株靈植,這情陸沉玉都領了。
陸沉玉微微一笑,對薛文通做了個“請”的手勢。
“薛家主,請賜教。”
薛文通臉色陰晴不定,他雖然認為陸沉玉武功可能不咋樣,可陸沉玉那能讓人莫名其妙失去力氣的手段他短時間不想領教第二次,更不想在眾人面前丟臉。
只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起身:“可以,不過我想和陸家主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比武,而不是用什么旁門左道的手段來取勝。”
陸沉玉:“可以。”
眾人移步到旁邊空著的房間。
空地中央,薛文通和陸沉玉倆人相對而立。
“陸家主,拳腳無眼,你可要小心了!”
陸沉玉:“無妨,薛家主,我會小心的。-白+馬¢書,院.\更!新~最′快!”
話音剛落,薛文通突然暴起發難,掌風直取陸沉玉面門!
陸沉玉不慌不忙,身形輕輕一晃,避開了這一掌。
薛文通見一擊不中,立刻變招,雙腿如旋風般掃向陸沉玉下盤。
誰知陸沉玉輕輕一躍,腳在薛文通膝蓋上踩了一腳——
“咔嚓!”一聲脆響,薛文通悶哼一聲,踉蹌后退。
陸沉玉平靜道:“哦,忘記告訴薛家主了,本人力氣比較大,還望薛家主小心一點。”
薛文通揉了揉差點骨折的膝蓋,惱羞成怒,顧不得什么規矩,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看劍!”
只要他不碰到陸沉玉,就算陸沉玉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有優勢!
會場眾人驚呼出聲,研討會是不允許攜帶武器的,沒想到薛文通居然偷偷帶著武器!
“薛文通!你竟敢私自使用武器!”閆丹怒起,想要上前去阻止,卻被司徒家主暗中攔住。
“等等,你仔細看看。”
閆丹看去,發現薛文通的劍竟然被陸沉玉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