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暈!她為何要裝暈!難道她不想和我們侯府結親了嗎!”
張氏攥著帕子的手緊了緊,
“虧得我這些時日給你在外面想法子塑造乖巧懂事的形象,又讓你去接觸這劉家的女眷,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本來一切都水到渠成,今日相看之后也許就能定下來的!誰知道突然發生這么一出,這尚書府女眷自然是有所懷疑,所以才中斷了相看提前離開,想必是想要回去再多多打聽一下我們侯府的情況。`蘿-拉¢小?說·~無\錯′內?容\”
沈月柔一聽自己婚事有可能告吹,她抓著張氏的袖子,不依不饒的鬧了起來,
“那怎么辦!萬一他們家不愿意結親了怎么辦!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給他們家的狀元郎!我一定要嫁他!”
張氏拍了拍沈月柔的手,
"行了行了,如今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你且不要急,咱們侯府一向名聲在外,怎么可能因為這么點小事就影響兒女的婚配呢?再說了,今日這事己經查明了都是劉洋那奴才中飽私囊,和侯府有什么關系!"
沈月柔冷哼了一聲,
“易知玉這個下賤胚子!偏要選在今日過來鬧這么一出!要是她攪黃了我的婚事,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氏目光一凜,
“平日她一向循規蹈矩,我說一她從不敢說二,今日竟然敢在我院子哭鬧,還剛巧是我院中有客人的時候過來,也不知是不是算準了我今日不會發作于她!”
“母親,你的意思是她提前就知曉咱們今天要和尚書府相看,特地跑過來鬧這么一出嗎?”
見張氏如此想,沈月柔一臉的不屑,
“母親真是多慮了,您未免把她想的太聰明了些,她若是個有腦子的,又怎么會幾年拿不到月例都不吭一聲呢?要我說,許是她手里真的沒有多少現銀,屋子又急需修葺,一時間急了,這才厚著臉皮跑來您的院子求您!”
張氏點了點頭,覺得沈月柔說的有些道理,
“估摸著真是碰巧吧,這賤人可真是晦氣的很,生個孩子能把院子給燒了,今日搞這一出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人家劉夫人對我們侯府的看法,真是個掃把星!克我們侯府的很!”
“不就是被她拿走了一點銀錢嗎?到時候咱們想辦法從她那要回來不就行了!我不管!母親你一定要想辦法把我和狀元郎的婚事定下來!我一定要嫁到尚書府去!”
“好了好了,咱們好歹是侯府,高門大院的,現在事情也沒有定論,萬一劉夫人真的只是頭暈呢,就算她是裝暈,等回去了,合計一下和我們侯府結親的好處,指不定就過來提親了,咱們先不要急,且等等看。”
兩母女正聊著的時候,院外婆子進來通報,說是賬房的管事求見。
等管事進來交代完事情,張氏和沈月柔的臉都綠了,
張氏氣的拍桌子站了起來,
“什么!你讓她拿走了一萬五千兩銀子!”
管事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這二夫人拿著賬本和我們支取,說是老夫人您的意思,她說不必把賬本全都兌現,就挑了幾個要緊的支取就行,除開修葺屋子的三千兩和這三年多的月例快西千兩,還有二夫人這幾年養育小公子采買的一些物件和開銷,最后算下來就是一萬五千兩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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