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樓梯上,池硯舟腳步輕頓。
季清梨逼近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祝瑤兒:“少給我安罪名,沒人覺得寡婦不應該尋覓第二春,寡嫂嫁給小叔子也不是什么奇聞,但這一切的先決條件都該是一對單身的男女。
如果我沒有記錯,在你跟小叔子糾纏不休的時候他有女朋友,而你老公還活著。你在自己小叔子訂婚的當天把他叫走,是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他何肆是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劈腿的賤貨,而你祝瑤兒是個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的婊子!你們很、般、配。”
這一瞬,姜萊看著“沈輕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閨蜜季清梨,她“啪啪啪”的鼓掌:“說得好!”
何肆也看著眼前冷艷銳利的女人,產生了強烈的恍惚。
他以前從未覺得自己這位舅媽跟季清梨這般的相似。
一向沒有結婚打算的舅舅,為什么一年前會忽然跟一個那么像季清梨的女人結婚?
被罵到顏面掃地的祝瑤兒下意識的看向何肆,卻沒得到任何支持,臉色越加難看:“舅媽何必這樣咄咄逼人,不知道的人怕是要懷疑您是得不到舅舅的疼愛,瘋魔了。”
季清梨:“嘖,男人男人,我問你為什么出軌自己小叔子,你跟我談我有沒有男人睡,離了男人,你會死是不是?”
祝瑤兒漲紅臉:“我忘記了,舅媽結婚那么久,還沒有圓房,才會內分泌失調胡亂語,見不得身邊的女人姻緣美滿。”
季清梨氣笑了,看到不遠處的池硯舟,纖細的手指一抬,禍水東移,“老公,你這個昔日的大外甥媳婦,即將要是二外甥媳婦兒的女人,大庭廣眾之下說你連床都上不了。”
拎著蛋糕的楊特助頓住:“”
方才祝瑤兒說的是這個意思?
祝瑤兒臉色陡然變白:“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季清梨覺得既然自己現在跟池硯舟是夫妻,那夫妻一體,自己丟面子就是他丟面子,既然如此,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幾步走到池硯舟跟前,“她方才說你軟件硬件都不行。”
楊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