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世欽挑眉,似笑非笑:“哦?嫂子也喜歡車?”
說完,他將車鑰匙遞給阮時夏:“既然嫂子喜歡,送給你便是。”
阮時夏聞瞪大了眼睛,連忙擺了擺手:“不—不用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想跟他們一樣,看看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
沐世欽面色平靜,淡然回應道:“那一個小時的車程,有的是時間觀看。”
“肯定能讓嫂子看個夠。”
阮時夏
方才他可不是這般對謝景行說的。
“嫂子,你不會忘了昨天答應我的事吧?”眼見管家將行禮放入后備箱,沐世欽忽而開口。
阮時夏猛地抬頭,驚愕道:“我答應你什么了?”
沐世欽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地方:“看來嫂子忘了,我還是個病人。”
阮時夏
什么病人?胳膊上的傷口都已結痂,現在根本感覺不到疼了。
昨天腿上的燙傷,也已涂過藥膏,根本沒什么大礙了。
阮時夏忍不住道:“你現在不是走得很穩當嗎?一點都看不出哪里有問題。”
“這是偽裝出來的,實際還是不舒服。”沐世欽深深看著她,神色坦然,語調平穩:“當然,如果嫂子不信的話,大可以重新看看傷口。”
阮時夏聞,一時語塞。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如何能去查看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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